刘青言拦在了李维面前,颔首拱手道,
“他、他正在更衣。”
李维见刘青言面色紧张,说话吞吞吐吐的,起了疑心。
门缝突然传出几声呻吟,声音不大不小,很有诱惑力。
刘青言脸噌的红了,试图搪塞过去,很快传来一声低吟。
“先生能不能停下,让本王缓缓,很痛的呢。”
李维先是惊讶,随即心里大喜,虽相传这李云熙有断袖之好,可谁也没抓过现行。
李云熙只说他喜欢听青衣唱戏,唱的是台戏,还是床戏,一直都模棱两可。
如今是让他抓了个正着,若是父皇得知李云熙在东宫行如此苟且之事,必然大怒。
五弟这荒诞行径,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刘青言慌不跌的摇着胳膊阻拦着李维,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了。
“大胆!孤来看五弟,你拦着作甚?”
推开刘青言,李维一脚就踹开了门,坏笑道,
“五弟啊,这里可是太子府……你这样做怕是有伤风…”
话说了一半就没了下言,只见背对他而坐的白衣男子站起身来,对太子拜伏行礼。
他这一移开,就能看见床上男子关元处扎了颗银针,手和胳膊上也有扎针。
李维张着大嘴,卡在了原地。
虚弱的声音从床帷遮挡处传出。
“三哥,对不起,云熙浑身是针,恐怕不能起身行礼了。”
看着李维的表情,沈琴努力控制住抽搐的嘴角。
没想到李云熙和小时候一样,还是那么怕疼,扎一针,叫三声,这家伙,好像只有一个sao字能形容了。
刘青言在李维身后,见这个场景,表情松懈了下来,长吁一口气,方才给他听的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进去制止。
就是嘛,他英明神武的熙王殿下怎么可能这么没原则嘛。
李维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原来弟弟正在治疗,你们继续,好些了吗?”
李云熙吐出一口气,柔柔弱弱的说道,
“还是很不舒服,也不知道得啥病了,沈大夫说本王是中毒了,可云熙不信,你说,平日里云熙也没得罪什么人啊,谁会对云熙下毒手啊。”
听到中毒两个字,李维脸色微变,随后又掩饰般的清咳两声,
“许是沈大夫诊断错了,若是有人真的要毒害五弟,孤绝不轻饶他!”
“恩,太子哥哥对云熙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