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他就被沈琴的捻针弄的又喊了出来。
“啊…啊…痛痛,受不了了啊!”
虽说尴尬的一批,但为了疗效,沈琴手上并不留情,李云熙就一直哦啊乱叫。
那沾汗的身体,配上那痛苦而陶醉的叫声,令李维都无法直视,扶额命宫女道:
“把补品放下,先随本太子出去吧。”
宫女们个个脸红耳赤,放下物件,低着头不敢直视。
临走,李维对沈琴说道。
“一会给他看完病,去书房找孤,关于阿义的病,孤要问你。”
沈琴颔首领命。
走了两步,李维又侧目道。
“对了,你那小童对孤出言不逊,正在方厅罚跪,以后要好好管教他。”
浩儿闯祸了?
沈琴心中一急,提针的手劲就稍大了些。
李云熙倒吸口冷气,
“求放过,本王不烧了,你快跟太子哥哥去吧,让刘青言帮本王拔针。”
沈琴给李云熙简单凭了下脉,见他脉象已好转,便随李维出去了。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刘青言与李云熙二人了。
刘青言心痛的看着无精打采的李云熙,胳膊、双手、腹部都扎了银针,动弹不得,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得了肺痨的小五皇子。
“青言,愣着干嘛,快帮本王擦擦汗!”
退了烧,李云熙又出了一身汗,内衫都湿了。
刘青言急忙取来干长巾给他的额头拭汗。
在这位忠心的贴身侍卫面前,李云熙也不装着了,懒散又沙哑的说道。
“还是很不舒服,没力气,恶心,胃疼,这鹤顶红好生厉害,青言,你好无情,本王都这样了,你一滴眼泪都不流。”
听了这句话,本来还在自控的刘青言,眼圈蓦然红了。
“殿下为何要用砒霜,真的太危险了。”
言语间,刘青言又帮他擦了脖子,胳膊。
“小心点,别碰到针。”
李云熙紧张的盯着刘青言的动作,又继续道。
“因为好鉴别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中了毒,父皇也能猜到,不然容易让他们糊弄过去……”
他话说了一半,就听到刘青言醒了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