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只觉得喉咙和胃都火烧火燎,看着眼前的一抹人影,她的记忆还停留昨夜,下意识张嘴:“时宴……”
然而话还没说完,当她瞧清床边的人是谁时,喻岁接近呢喃的声音顿住,因为她发现床边坐的不是时宴知,而是楚云。
喻岁随即转了话锋,“阿楚,你怎么在这?”
也就是她人刚醒,说话含糊不清,楚云才没听清楚,他温声道:“感觉怎么样?还难不难受”
喻岁如实道:“喉咙痛。”
楚云说:“你昨晚洗胃,喉咙疼是正常的。”
说着,他让护工给喻岁倒了杯温水,“喝两口,润润嗓子。”
喻岁含住吸管,喝了几口温水。
护工退出去,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胳膊,喻岁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楚云道:“我昨晚打电话找你,你一直不接我电话,我让人找你,发现你被人送进医院。”
话落,他又问了句:“你还记得昨晚是谁送你来的吗?”
喻岁眼里满是迷茫:“我只记得是个男人救了我,但我不认识他,救我的那个人了?我还没谢谢人家。”
楚云眸子一直在暗中观察喻岁脸上的神情,见她眼底迷惘不似作假,他说:“我已经替你感谢对方了。”
喻岁之所以会这样说,就是觉得时宴知肯定把后续处理好了,不会让楚云发现异样,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平静。
楚云出声道:“下次没我陪你,别再喝酒了。”
喻岁也懊恼,这几天,连着两次喝酒遇事,看来她确实不能在外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