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楚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时宴知气息很重,哑声道:“有事?”
他的手来到喻岁腰间,捏了下,下一秒,变调的哼吟从喻岁嘴里溢出,隔着听筒,传入楚云耳朵。
楚云顿了下,眸子微微眯起,听着陌生的女音,“舅舅你在做什么?”
时宴知呼吸微喘:“做什么你听不出来?”
“没事挂了。”说着,也不给楚云继续说话的机会,径直挂断电话。
收起手机,扣住她乱摸的手,时宴知眼中皆是隐忍,瞳仁黑如墨,咬着后牙槽,“你想折磨死我?!”
喻岁哪知道他折不折磨,她只知道,自己快被折磨死。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楚云面色沉沉,他转头又拨了个号码:“把人找出来!”
喻岁被拉去洗胃,好在就是普通的春药,洗完就没事。
许帆接了个电话,走了过来:“老板,楚云已经坐车过来了。”
时宴知抽着烟,喉结上下滚动,显然在用尼古丁压制体内不能发泄的躁动。
闻言,时宴知眼里浮现一抹冷嘲。
许帆又说了句:“喻小姐现在没事了。”
他这是在提醒时宴知,他们可以先离开。
时宴知丢了烟头,转身进了病房:“你先去外面等着。”
病房外,许帆站在门口,看了眼腕表,时间过去十分钟,蓝牙耳机里传来保镖的实时情况,再过一分后,里面还是没动静,许帆敲了敲病房的门:“老板,人已经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