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问:“她近来可是经常如此?”
“弟子正想找您上禀,自己五日前,陶师妹不仅迟到越来越久,还一有挫折就大哭,同窗弟子们都不大接近她了。”
“嗯。”声音低沉的很。
“……”教课弟子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时,就见七律真君轻轻垂首到陶年年身边:“年年。”
“啊!师父。”陶年年抓着纸笔往纳物链里塞,越急越抓不全,符墨撒了一地。
羞恼中一气全扫地上,大哭起来,任七律再轻声细语的哄都没有用。
知年年可能中毒,他不敢再如以往那般骂她,正焦头烂额中,听到年年哭叫:“姐姐,你在哪儿?送我回家……哇啊……”
七律真君忙哄:“年年,沈多就在师祖那儿,咱们这就去找她可好?”
“骗人骗人你骗人,上次也说姐姐在我家,…哇啊……你们大人就会骗小孩。”
“这次……”
“不听不听……”小姑娘两手一捂耳,头比披浪鼓摇的还快。
教课弟子出主意道:“长老,不如,把人喊来试试。”
于是,因为自己被哄着种了茶,刚看完师父耿着脖子和太师伯生气的沈多,就收到了七律的传音纸鹤。
听雨道君待纸鹤燃尽,就决定道:“沈多,让年年最近几天和你住在四时峰。去端蒙峰学堂接她罢。”
“?”沈多在师父点头后,“诺,只是我师父进了法屋后,我不认识路。”
就见听雨真君打了个响指,一只身展双翅的五阶仙鹤从谷中飞出,“白天会送你去。”
“好漂亮!”沈多的手不由抚那一身油光水滑的羽毛。
白天傲娇的长颈一撇,不让她摸,结果茶茶从布包里钻出,“嘎”一声,这只仙鹤后退三步不止,且还低头见礼。
惹得听雨真君骂它:“没出息,不过一只伤鸟,现在比你修为低,去罢。”
“嘎。”茶茶瞬间立在沈多肩上,那仙鹤白天在主人的支持下,硬是扬头也叫了声。
沈多待要上去,听雨又道:“等一下。”
只见她取了一张灵光内敛,似纸又似玉的符,道:“岁和,我说到做到,不会亏了你徒弟。
沈多只需来玩儿时,给那几株茶松松土,浇浇水即可,不必她带回去专门养。”
“师伯祖日后再有何想法,还请当着我的面讲清,莫要哄个不知事的稚儿。”即成事实,岁和也不能把那茶毁了,只尽力维护沈多。
听雨挥挥符纸:“啰嗦,我现在不就要当着你的面,把掩息符给她封入丹田。”
语毕,几个法诀快速打出,那符咻的就窜进立在仙鹤边上,沈多的丹田。
岁和:“神识内视,落上印记。”
“是。”沈多神识入丹田,在飘动的浮上打了神识烙印,那符转眼就在她灵根边化作无形。
但只要她想看,它就会听话的出来。
待师徒乘鹤两个离开,沈多传音岁和:“师父,师叔祖的掩息玉还用戴吗?”
岁和给她写了两句话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