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东扯过钱春平说道:“老钱,我想到一个对付程四眼闺女的办法。”
“啥办法?快说说。”钱春平急切的问道。
“你知道咱们中国有个‘三十六计’吧,其中有一招叫‘美人计’,而我这招叫‘美男计’,程四眼闺女都上初三了,也是大姑娘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呢?你老钱找机会多跟这丫头接触接触,把她的魂勾走,到时候你通过控制她,来达到拾掇程一瞬的目的,那不是美的很嘛!”赵兴东带着点蛊惑的语气说道。
大头是怎么想到‘美男计’的呢?他刚才*之后,看见了喷射的*,突然想到这黏糊糊的玩意儿可以让女人大肚子啊!贾红梅曾和他交流过女生的生理卫生,说是只要有了月经的女人,在和男人亲热后,就会生娃。赵兴东因为对这事儿启蒙的早,自有一套理论,他又综合了从女友那里得来的信息,大体明白了受孕的条件,那就是需要男人的*和女人的月经,而且贾红梅也告诉过他,女孩大约13岁左右就会有月经了。(一来,那时营养水平低,人发育的慢;二来,食物里也没有各类添加剂,因此各种激素很少,所以少女初潮的时间比现在要晚许多。)
程一瞬的闺女初三了,怎么也该十四、五岁了,肯定已经有过月经了,而钱春平刚在自己面前**了,这女人受孕的两个条件都具备了。如果撺掇这俩人到一起,再把男女媾合之事教给钱春平,那岂不是很有可能让程一瞬的闺女大肚子,如果这事真能成,那可是一件超级大丑闻,他程四眼这辈子也别想再抬起头做人喽。
当然,就算程一瞬的闺女没怀孕,但每天都被钱春平纠缠着,也会让程四眼分心不少呀,他当爹的能不管这事嘛?那他对付自己的时间、精力必然大大减少,这个局面也是不错的嘛。所以赵兴东这才说出‘美男计’来,至于计策成功后,前同桌的死活,在心狠手辣的大头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听了好同桌的计策,钱大少爷有些羞怒,他不满的说道:“兴东,你这话啥意思?把我当****了!在你眼里,我钱春平难道就这么下贱吗?还美男计呢,你咋不去勾引程一瞬他闺女呢?”
“哎呀,老钱,你咋这么说呢?我可根本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不去勾引程一瞬的闺女,那是各方面条件太差,首先,长相我就和你没法比,你眉清目秀、风度翩翩的,哪是我这乡下孩子能比的。然后,你什么家庭条件,全家都是国家工作人员,都是吃皇粮的,我又什么家庭条件,孤儿一个!这些优势都是先天决定的,不是我想改变就能改变的,你说是不是?这事情你要出马,绝对能两个我。”赵兴东给钱春平送上了一顶玉树临风和家世显赫的高帽子,让这位少爷的火气不禁小了许多。
钱春平不是傻子,他也立刻意识到,赵兴东整天跟贾红梅粘糊在一起,怕是也根本没时间,没胆量去勾引程四眼的女儿。不过这位少爷对‘美男计’这么个损招,还是有些道德上的抵触,于是他说道:“好,兴东,我误会你的意思了,你确实没有瞧不起我,算我多心了。可这‘美男计’也太下作了吧,咱一个大老爷们,弄这套是不是有点丢人啊!”
当了先进以后,赵兴东加强了政治学习,他对辩证法有了更深的体会,只听他用辩证的观点规劝同桌道:“老钱,这自古哪个计策不下作啊!都是算计别人的手段嘛,在道德上哪分什么高低啊!只要能成功那就是好招。再说,这事情要看你从哪个角度去想了,你要想报仇雪恨,管它什么招呢,能用的咱统统拿来就用;你要是想摆出一副道德先生的模样,那就别提收拾程四眼这茬,报复别人这种事情,咋可能是高尚的呢?老钱,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听了这番话,钱春平还真哑口无言,他一琢磨,是啊,自己想报仇,管它什么手段、什么计策、什么缺德招呢,只要能让自己出了这口恶气,那就行了。想到这里,钱同学说道:“兴东,你这话说的在理,我就是要报仇,为了这个目标,使什么手段都能成。下作不下作的,报了仇再说!”
“哎!这就对了,报仇才是硬道理,别的理他个球!”赵兴东对钱春平能迅速明辨是非感到满意,不由夸赞了起来。
“不过,咱先不说‘美男计’能不能成功,就算这计策成功了,我勾搭上程四眼的闺女了,我也能控制这个丫头了,可我怎么能通过她拾掇程四眼呢?怎么能让这老家伙不舒坦呢?这一点,我还是始终没想明白。”钱春平问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赵兴东当然不能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要是直接告诉钱春平,想让程一瞬不舒坦,就把他闺女的肚子搞大,估计这小子立马就能跟自己急眼。好家伙,那个年代未婚先孕,那是不得了的大事啊,蹲大狱的概率都有,钱春平为什么非得报复程一瞬呢?就是因为在监狱里遭了罪,要是因为报复重回看守所,钱春平肯定不会干的。
于是大头另外准备了一套说辞,“老钱,要是程四眼的闺女被你迷住了,那收拾这老小子的办法可就多了去了。他程四眼不是想叫闺女学习好吗,那咱就偏不让他闺女好好学,光这一条就能把他气死,你想啊,老师的娃学习不好,那这老师不被大家骂成混饭吃的了吗?再说啦,我们可以通过他闺女,干很多事情啊,比如偷家里的钱,比如在他家里的面缸里放点泻药,再比如把程一瞬的裤子剪个口子,让他露着屁股来学校,哎呦,能干的事情太多了,只要你能控制住他闺女,那就等于在他身边放个定时炸弹啊!想什么时候爆炸一下,那还不由你了。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