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渊眸光微沉,到这时候,他还是为她好,但他不是为了听这句话才出来的。
“左易,对不起。”向渊又低声道,“这件事,是我和一恒对不起你,和涵涵无关,我希望你不要迁怒与她。也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许久,左易哑声说,“我知道。”
向涵当然是无辜的,要真说起来,他还要感激向涵,如果今天不是她非要拽他出来,他还要被蒙在鼓里。
沉痛地闭了闭眼,左易踏入电梯。恰好向涵搭另一台电梯上来,见到左易要走,忙把酒塞到向渊怀里,可还是没赶上。
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关起,向涵疑惑道,“怎么回事,左易怎么走了?大哥,你们谈了什么?”
向渊沉默片刻,目露歉意,“是大哥不对,不小心又提到他失恋的事。”
向涵惊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抱歉。”他叹了口气,语调轻柔,“这两天你让他静一静,别吵着他,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之前就是这么陪他的。”向涵焦虑地跨进电梯,怨怼道,“好不容易才让他开心!”
向渊不放心地叮嘱,“如果左易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他不会欺负我!”
送向涵离开,向渊又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去。以向涵的乖巧可*,没人能狠下心恨她,他应该可以相信左易的确不会迁怒与她。而他和一恒的关系也因为这次意外曝光,从此以后不用遮掩,倒也不错。
回到家,看到一恒还呆滞地坐在原地默默流泪,他一阵恼怒,又生气又心疼,就上前抱起她,“起来,地上寒气重。”
她猛地反应过来,对他捶打怒骂,“都是你!都是你!他现在恨我了,你满意了?!你为什么偏要我,为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和左易分手!他也不会受伤!你滚开!别碰我!”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被心*的人怨恨,那灭顶的痛楚没人可以承受。
她边哭边骂,力道倒是不小,向渊挨了几巴掌,好不容易才把她抱到沙发上,“恨你又怎样,你们早就没关系了,还在乎他怎么看你?”
“怎么不在乎!”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我*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的看法!”
“*?”向渊冷笑,箍住她的双手,“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还*他?你的感情有多廉价?”
一恒茫然愣住,“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在床上。”
一恒的眼泪又流下来,继续捶打他,恨不得能扑上去咬碎他的脖子,“床上的话你也信!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只*左易,只*他!你别碰我,恶心!”
向渊气得眼前发黑,越发凶狠地将她抱在怀里,枷锁似的捆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咬牙切齿,“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话是这么说,他也没舍得下手揍她,没有准备地被左易撞见,这对她是不小的打击,他们因此断了最后一点点联系,从此退出彼此的人生,丁点牵扯都没有。这一认知让他心情大好,难得有耐性地听她哭泣发泄,她的咒骂翻来覆去不过就那几句,根本无法惹怒他。
可就让她执拗地闹下去也着实恼人,向渊开了向涵买来的香槟,倒了一杯塞到她手里,“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再接着骂我。”
一恒胡乱接过,几口就喝光了它,嗓子的确舒服了些,脑袋却也因此混沌起来,浑浑噩噩地又被喂了两杯酒,她的体力很快就被耗尽,趴在他怀里无力地哽咽,脑袋软绵绵地枕在他肩头。
轻抚她的背,向渊咬着她的耳朵,“给我彻底忘了他,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我没有你。”她昏昏欲睡,还记得回答,“你放过我。”
向渊啼笑皆非,看到她眼皮和鼻头都红了,小兔子似的睡脸,体温就高了起来。他抱着她回了卧房,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衣物,而后让她不着寸缕地跨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掌干燥滚烫,缓慢地沿着她的小腿肚摩挲上来,惹得她禁不住颤栗,脊背发麻,主动地挺起胸,将两团绵软送到他嘴边。
望着雪白和殷红,向渊喉头发紧,流连在她臀部的手向上滑来,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用口舌吞咽,吮得上面缀上点点红痕,这色.情的动作叫酒醉的她全然无法招架,很快就呜咽着低哼,“轻、轻点……”
向渊低笑,含住她的唇卖力地吻她,在她准备好之后,托起她的臀瓣,将炙热的肿胀推了进去。他抱着她缓慢地动作,每次进出都带起一阵要命的酥麻,连接处像要被烧化一样,他看着自己的火热被她吞吐,又感受着她体内的不舍和挽留,笑问她,“还说没有我?你看看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谁。”
她迷乱地摇着头,什么痛苦和愤怒都飞出了脑壳,只能感受到被侵犯的快感,更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折磨,腰部不满地晃动,眼角又渗出泪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和他亲吻,舌尖偶尔会被他咬上一口,就飞快地收回来,半睁的眼睛露出勾人的嗔怒。向渊一下子就被那眼神击中心房,再也克制不住,将她放倒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占有她。
日光大亮,两人气息交融,腿间一片狼藉,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里,惹得人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向渊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吻她的脸,“你是我的。给我忘了那个人,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一恒听到有人忽近忽远地在她耳边说话,可她听不清内容,只觉得心痛难耐,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