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他感觉到奇怪的是,那锦盒却显得十分沉重。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起来。他仔细瞧去,却见那锦盒缝隙处有一些粘土。
“呵呵!没想到,他倒还挺聪明的。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他了!”见此,那朴公子才知道这手中锦盒真伪。心中不由地道:“想必这镜盒内的东西一定还在他身上。”
城内一片繁华,人潮熙熙攘攘,那勾栏瓦肆之中更是一片热闹。
台下,那人身着一身华丽的锦衣,微眯着双眼,一手指敲打着桌面,晃动着小脑袋,附和着那台上轻歌曼舞的节拍,一时陷入沉醉之中,不能自拔。
此人正是那县衙知县曲长青。而他身边那尖嘴猴腮之人正是他的师爷范冲。
“大人!不好了!”一衙役挤开人群,急匆匆走到前排,向其说道。
“吵什么吵!别扰了本县的雅兴!滚开!”
范冲立即向衙役使了一个眼色,那衙役便走到身前,向他讲述了一番。只见他瞄了一眼沉醉于歌舞之中的这位大人,向衙役向后摆了摆手势,道:“你先下去吧!”
看得衙役离开,范冲这才贴附于曲长青耳边,向其说道:“大人!您派出去的密探被杀了!”
“什么!”在场的众人都齐涮涮地看向他。就连那台上的歌舞也因他这一声惊呼而停止了。
见大呼之下,惊扰了众人,这才向舞台上喊道:“别停啊!接着奏乐!接着舞!”
这才回头低声向师爷范冲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大人请进一步说话!”尖嘴猴腮之人左右看了一眼,向大人说道。
二人随即离开了这个热闹非凡的庭院,向着府衙方向走去。
县衙停尸房内。
看着眼前躺在木板上的尸体,曲长青用手帕紧捂住口鼻,向那名衙役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如实说来!”
“有人来报,说那二人于昨日已至家中,故派了一人前去查探,却被人杀了。而且大人您派的那位也在半道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二者同一时间死去,这实属有些蹊跷啊!”
“可查出有用的线索没有啊?”
“属下无能,至今都没有查出那个杀人凶手!”
“一群没用的东西!要你们有何用!”
“属下该死!该死!”
“滚出去!”
“是!是!小的这就告退!”一声厉喝之下,那衙役如丧家之犬,狼狈的逃出门外。
“那仵作怎么说?”曲长青转头看向身边的师爷范冲。
“那仵作倒也没说什么。您派出去的那一位的确是意外身亡,只是——”
“只是什么?”曲长青一脸疑惑的看向师爷范冲。
“只是按着这时间来推理,那个意外死亡的恐怕也绝非偶然!”师爷范冲推测道。
“你是说,他也是被人谋杀,只不过凶手太过狡猾,制造了假现场,来蒙蔽本大人?”
“大人果然聪明!”
“聪明个屁!”曲长青斜瞪了一眼师爷范冲,怒道:“你顶了个脑袋也不思考一下!他们即是同一时间死去,但两者案发现场间隔足足有十多里!难道那杀人凶手还能七十二变不成?再说了,如果都是同一人所为,为何那个却被掐断了脖子?他就不会制造一个一模一样的案发现场吗?”
“大人分析的是!小的糊涂!小的糊涂!”师爷范冲连忙哈腰,应声附和,而后又向曲长青说道:“如果真按着大人的说法,这凶手可能是两个人!”
“你是说他们二人?”
“难道还有其他人?”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但还是欠些考虑,既然是他们所谓,为何杀人却这么明目张胆,难道他是在给本县示威?”曲长青思索片刻后,道:“如此看来,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有人在监视他们。”
“大人,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须得慢慢斟酌才是!你且派人继续监视,记住!要加倍小心,切不可露出蛛丝马迹,引人怀疑!一有情况,马上来报!”
“是!大人!”
“还有!”曲长青指了指眼前的两具尸体,向范冲提醒道:“此事万不可张扬!一旦泄露,上头可就不好交代了!你明白吗?”
“小的明白!明白!”范冲连忙点头,而后又问道:“不知大人上头指的可是朝廷那边?”“无论是那一边,我们都不好交代!目前首要问题就是监督好他们二人。另外,你在加派人手,四处寻找可疑人员,一旦发现,立刻抓捕,决不能让他们逃了!”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安排!”
待那范冲离去,曲长青这才长叹了一口气。看向死尸,突然感觉周边似乎冷了许多,竟打了个寒颤。随即,曲长青头也不会的向门外急匆匆跑去,离开了这个让他有些心惊胆战的地方。
“报!大人!在下有要事要报!”那人飞快的步子,险些将刚出门的曲长青撞个面怀。
“何事!这么慌张!”曲长青不由得白了一眼来人,险些被来人吓出心脏病来。
“小的发现有两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小的怀疑咱们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二人所为,大人看要不要——”
“此二人现今何处?”曲长青似乎有了些眉目,向来人问道。
“大人放心!他们二人现今还在城外!小的已经派人将他们秘密监视起来。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地格杀!”
“如果真是为那两个玄真门的小子而来,就你派出去的那些草包,恐怕早就遭人灭口了!你去告诉他们,不要打草惊蛇,看看他们是何目的!另外,转告城防大人,就说这几日有逆贼闯入,让他加派人手。切不可让他掉以轻心!”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通报!”
【试问题:1,朴公子究竟从锦盒里看见了什么?锦盒内会是信函和那金龙手帕吗?
2,曲长青布下天罗地网,他会如愿以偿,能抓到朴公子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