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很重要吗?”
“你在骗我吗?”
“所以根本不想学会在意我吗?”单竹浅淡的发色衬得他的五官极为立体,而情绪表达好像也因此分明了起来,“又在对我撒谎吗?”
楚莲咽了咽口水,被他问得有点找不到方向,只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bigétν
她当然没有说谎,只是她说会学习,是想要学习关注他的情绪,不让自己在伤害他之后才发现,和他表达的意思不同。
她觉得自己明明说得很清晰了,她重视他但不爱他,这个点应该表达得很明确的,为什么单竹像没有领悟到?
单竹揽着她的腰把她拉近了,贴着她的耳朵问:“那你讨厌我这样接触你吗?”
楚莲握着棉签的手没了着地点,只能悬在半空中,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对他的接触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什么喜欢和讨厌的区分,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或者说她对其他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肢体接触于她而言算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虐待或者伤害,她都没有什么特别波动的感觉。
可以算作是阈值很高的意思吧。
“讨厌吗?”单竹又贴着她的耳朵问了一次。
楚莲侧了一下头,只能如实回答:“还好。”
单竹重新看向她,笑着说:“可是你看,只是这样碰到你,我就很开心。”
“就不难受了。”
“学会了吗?”单竹歪了歪头,仿佛真的就只是在教她自己的情绪,“知道我的想法了吗?”
楚莲迟疑地点了点头。bigétν
“那我告诉你,什么时候,我会难过。”
单竹轻轻一扯,就把她身上的那个袍子脱下来了。
“看到你穿别人送的东西。”
他握着她拿着棉签的手示意着,“看到你给别人上药。”
又露出自己手腕上早就破破烂烂的伤,“发现你因为别人的自残去他家关心。”
“我就会像死了一样难受。”单竹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就会想要不停地触碰你来抵消掉痛苦。”
“而如果一直碰不到你,”单竹轻轻说,“我就会崩溃,就会失控。”
楚莲看着自己拿棉签的手,不确定单竹指的是不是单衡光。
“所以,记住了吗?”单竹的手如同烙铁一样掐在她的腰上,“我的情绪。”
看到楚莲点头,他又拿着她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像是撒娇一样,“所以,在我难受时,可以碰碰你吗?”
楚莲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并没有马上回复,而是蹙眉想要思考问题出现哪里。
但是下一秒单竹就松开了手,红着眼眶说:“你果然在骗我。”
“你根本不是真的在乎我,”他低头掉了滴眼泪,“我知道了。”
楚莲愣了一下,来不及考虑那么多,只能安慰道:“别哭。”
“我会注意的,”楚莲说,“如果真的没注意让你难过了,记得告诉我。”
“现在难过了。”单竹委屈地望着她,“怎么办?”
楚莲被他问得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单竹盯着她锁骨上的痕迹,凑上去又再另一边亲了一个,随后抬头看她笑。
“这样就好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