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众人大奇,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弄到了这个地步?
而身为当事人的赫连铁树呢,他此时已经被炸断了半个身子,眼看着已经没了生还的机会。
见此,他先是一阵绝望,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已经面无血色,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言缺一眼,痛骂道:
“狗杂种,果然和你爹一样,脑子有病!”
骂了一声后,他又仰天大笑。
“言正,你生前把你家娘子看的那么紧,不让其他人觊觎分毫。但是那又如何,你
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随着一道带着遗憾的惊愕,赫连铁树失去了生机!
而此番事故的发起人言缺呢,也没有逃过一劫,只是相比较于仇人赫连铁树那狼狈不堪的样子,言缺站的相当笔直。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似乎看到了那对熟悉的身影。
一個好爽和善、阳光好客的大汉;一个温柔如水、浑身散发着母爱的纯洁女子。
“爹,娘,缺儿想你们了!缺儿为你们报仇了!”
语毕,言缺生机全无。
不过眼中,却带着深深的眷恋和遗憾!
如果,如果当初爹娘没有碰到这假仁假义的赫连畜生,那该有多好啊!
“你这又是何必!”
这时,擂台值守出现在言缺身前。
对方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起,他就看出了,对方体内的生机已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月的寿命了。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刚烈,硬是要在这擂台上将对方杀死。
不过抬头看了眼那笼罩整座擂台的透明防护罩,值守默默的点了点头。
也是,只有在这不能肆意飞行,也不能遁地逃命的擂台上,对方才有杀死那赫连铁树的可能。
不然哪怕有二阶符箓,有魔道秘术【祭身术】,怕也要不了那赫连铁树的性命。
毕竟不管怎么说,那赫连铁树可都是得过九连胜的人,是练气阶段最顶级的一批斗法好手。就算是真正的筑基想要杀对方,都要在数招之外,又岂是区区几道二阶灵符就能奈何得了的!
“只是,时也命也啊!”
摇了摇头,擂台值守袖口一挥,将言缺的尸首收入储物袋。
这里,可还有事忙着呢,些许恩怨,他可见过太多了,实在不值得再过计较。
想到这些,擂台值守走向另一边的赫连铁树。
只是就在这时,台下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慢!卢晗道友,且慢动手!”
卢晗,也就是擂台值守转身一看,竟是一位赫连家的长辈,“哦?原来是赫连老前辈?不知前辈此来何意?可是要来阻挡我斗法大会?”
“非也非也!”
赫连仁和看了看已经空无一人的高台,顿时摇头摆手,阻挡斗法大会的名头,他可吃罪不起。
“老夫此次前来只是想收敛我家后辈的遗物!”
“请!”
对此,卢晗自然不会阻挡!
只是谁知,那赫连仁和收敛了赫连铁树的尸首之后,突然大喝问罪,“卢晗道友,不知卢道友可否解释一番,我家麟儿为何丧命当场?老夫可是记得,斗法大会不得使用高阶符箓的,敢问卢道友。这些又是何物?”
说着,赫连仁和指了指被二阶灵符肆虐过的擂台。
只见这时,原来平整无比的擂台上已经坑坑洼洼,缺了一大块。坑洞内,冰块和火焰还在纠缠不休。
显然,这是筑基期的力量在支撑着。
卢晗见此,满脸歉意道:“还请前辈见谅!此番事情发生的实在太过急促,卢晗来不及阻挡,谁想竟致使前辈麟儿遭受如此大难,卢晗深感愧疚!”
“愧疚?你一个筑基修士会挡不住区区二阶符箓?”
“对方用了【祭身术】,所以……”
“所以之前我孙三番两次说对方触犯规定,卢道友是没听见?”
【祭身术】?笑话?你一个堂堂筑基连一个练气小辈的祭身术都挡不住,你搁这儿把我老头子当傻子呢?
对此,卢晗继续解释:“前辈见谅,卢某前阵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