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胜军开完会,从北京回来了。
她一个电话把庄小维召唤到照山湖别墅。
她特别想他了,那是一种从心理到身体的想。
暂别胜新婚,庄小维像劳作的农夫,像耕地的牛。
庄小维从黑色真皮手拿包里拿出一个珠宝盒子,送给芮胜军。
芮胜军打开盒子,见是一个冰种阳绿翡翠手镯,笑问:“你切出的冰种阳绿翡翠原石都做成成品了?”
“是的。”
“小维,你这镯子是送我,还是卖我?”
“当然是送给胜军姐,分文不取!”
“算你有心!”芮胜军主动地在庄小维脸上亲了一下,又说:“可是我已经有了冰种蓝水翡翠手镯了,总不可能一只手上戴两个镯子吧?”
“你可以轮流戴啊,这个月戴冰种蓝水翡翠手镯,下个月戴冰种阳绿翡翠手镯。”
“哈,真聪明!就按你说的办了!这只冰种阳绿镯子应该比冰种蓝水镯子贵吧?”
“贵多了!冰种蓝水翡翠镯子388万,而这只冰种阳绿翡翠镯子是1088万!”
“啊,一千多万的东西,你说送就送呀?”
“因为你是胜军姐!”芮胜军感动了,缠抱住庄小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情动迫切地说:“要我!”
“休息一会。”
“你不是自诩余勇可贾吗?”
“不是我需要休息,而是你需要休息,我是体恤你。”
“切!”
芮胜军给了庄小维一个秋波盈盈的妩媚白眼。
芮胜军轻吻庄小维的锁骨脖子,向上吻过喉结,吻过下巴,来到他的嘴唇。
然后,两人和风细雨地接起吻来。
“胜军姐,这次去北京,有什么好玩的事情没有?”
“没什么,波澜无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