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缘一？”黑死牟问道。

李奈奈刚想回答我是你爹的时候，继国缘一卡牌共鸣，让自己忍不住回了句：“你……是兄长大人吗？”

卧艹！

李奈奈想到自己现在的回答估计是因为继国缘一卡的关系，所以，她改变了说话的语气，让自己变得茶言茶语起来。

“我是独女，从来没有兄长。但从小……我就感觉我还有一个兄长在人世！”

“！！！！”黑死牟震惊的看着李奈奈。

眼前站着的，并不是缘一，而是一名长相相似的少女。如果……如果缘一转世成了女孩子，会变成这个样子吧？

不得不说，李奈奈的计策很成功，卡牌共鸣让她忍不住对黑死牟难过，内心又拒绝自己为这样的人难过。本着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的心态，李奈奈来了一出我的弟弟转世成了妹妹的戏码。

黑死牟六只眼睛死死盯着李奈奈，说不出话来。

“你是……兄长大人吗？”

是了，缘一一直都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哪怕在人生的最后，依旧在尊重自己这个兄长。

缘一，为什么你那么早就死了？

“我做|过很多梦，在梦中，我有一个兄长大人，他很温柔，会送我笛子，告诉我‘当你有需要的时候就吹响它，哥哥一定马上就会来帮你的’。等梦醒了，我告诉我的父母，他们都说，我并没有什么兄长。我一直以为那真的是梦，是因为我太想有一个兄长的原因。”

黑死牟陷入了奇怪的思维：不，不是的，那是因为你曾经的兄长还在人世，所以本该有兄长的你才会是独女。

“多么悲哀啊，兄长大人”

银色的眼眸不自觉的流着泪，那悲哀又难过的样子，让黑死牟陷入了多年前，自己跟缘一相见的最后场景。

李奈奈因为卡牌同步率过高的关系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仅仅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境界就失去了曾经为人的一面，这是兄长大人的选择吗？”

说这话的，是继国缘一，不是李奈奈。

无论是继国缘一还是李奈奈，都无法从黑死牟的身上得到答案。

如果今天说这话的是正版继国缘一，那么绝对会打起来。只是换成了加载继国缘一卡的李奈奈，这就打不起来了。

黑死牟是成为了鬼不假，只是他骨子里面还保留着战国时代的武士精神，对待妹妹，像母亲那样子的妇孺，自己出不了手。

“你……就当……没有过……兄长吧！”黑死牟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