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就是灵儿,灵儿才不是什么妖怪!”灵儿抱住陈平乐的手更加用力。
陈平乐愣了好一会儿,他转过头,眼神中透着茫然:“灵儿...对不起...”
灵儿摇头:“相公不要和灵儿说对不起,我们是夫妻。”
陈平乐心中一暖,反伸出手,将灵儿紧紧抱住,两人就这么紧紧依偎。
“灵儿..等我病好了,我们生一个孩子怎么样?”陈平乐笑着望向灵儿。
后者看着陈平乐洒满阳光的笑容,会心一笑:“好!”
第二天,在傍晚的时刻,村子里来了一个黑袍道士,
道士手里拿着铜铃,身后跟着七八只穿着青色长衫,带着铜钱面罩,贴着符咒的僵尸,
它们随着道士的铜铃的摇晃声一蹦一跳。
周围的村民见状,无一不紧闭房门,坚决抵制与这道士接触。
反观那道士,对周围人的反应视若无物,云淡风轻,真有一分洒脱的气息。
道士的一举一动,都显得诡异莫测。并且,在看到道士的第一眼,陈平乐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道士一边走,一边摇着铃铛:
“湘南赶尸,生人回避!听我摇铃乱葬岗上我在等你!
思索之际,那黑袍道士摇着铃铛,停在了陈平乐的身前:
“贫道青山居士,从边关赶尸途中经过此地,想暂住先生家一晚,不知可否。”
陈平乐皱眉:“道长还是找其他人家吧,我们乏了。”
他怀疑这道士故意找茬,明明这村子那么大,有那么多人家,偏偏找到自己家,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说着,陈平乐就要把门关上。
道士听到陈平乐的话也没有怒,双眼透着深邃,语气很是和善:
“这位道友,我身后这些人生前也是为国捐躯的郎儿,我实属不愿见他们尸横荒野,所以才想着将他们带回家,入土为安...”
听到这话,陈平乐犹豫了下来,脑海中霎时间涌现许多和战场相关的残缺画面,他很快摇头,将记忆压下。
这时,那道士再次说道:“放心,我们睡草棚就好了。”
灵儿这时也从后面走了出来,她伸出手挽住陈平乐:“相公,您就让这位道长歇息好了。
我...我虽然害怕,但我也不愿见到这些为国捐躯的郎儿尸横荒山。
边关在打仗,我们这些普通百姓能为这些将士们做些什么,心里也舒坦一些,”
闻言,陈平乐装过头,疑惑的打量着灵儿。
在他的记忆中,妻子是最为害怕这些邪祟之物,但今天这么反常,着实有些奇怪。
灵儿带着笑容,望着道士:“敢问道长哪座山,哪座庙?”
道士作揖:“青阳山,青山居士。”
“那..青山道长,你先去把那些郎儿们安顿好,你来客厅,我和相公在客厅准备一些茶水,还望道长不要嫌弃。”
青山道长闻言,作揖感谢,随后就朝着摇着铃铛,带着僵尸朝草棚走去。
陈平乐立马把门关上,朝着灵儿一顿臭骂:
“你傻呀?鬼知道那道士是不是别有居心?你难道就听人家随便说的几句话就信了?”
灵儿随即鼓着嘴,满脸不开心的望着陈平乐:“你骂我...”
陈平乐的火气瞬间熄灭,他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
“我待会儿去把那砍柴刀拿到客厅来,只要那道士敢动手,我一定一刀砍了他,好让他看看你相公的厉害!”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相公你最棒!”灵儿凑到陈平乐侧脸小鸡啄米的粘了一下,随后迅速跑开。
陈平乐望着灵儿儿逃似的背影:“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等一切东西准备好后,陈平乐和道士坐在客厅,灵儿则在后厨忙活,准备着小菜。
道士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而陈平乐则是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拿出,犹豫着要不要吞下。
也是这时,道士开口问道:“道友,这是什么?”
“药。”陈平乐瞥了一眼道士,言骇意简。
道士眉头微皱:“药?可是我看这药丸根本不像是药。”
陈平乐愣了愣,而后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