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腔悲愤和毕生眼泪激发仙魔入剑胎,贯穿胸口的天可明鉴在空气中荡出层层涟漪。
“罪者答话!”
君奉天再次出言,冷漠的不近人情。
“不……不……知……道!”
剑咫尺灵魂深处像是被巨锤狠狠锤砸了一样,情绪更加激动,显然时空在即。
君奉天低哼,剑指直刺,命中剑咫尺眉心,驱逐迷惑罪者的邪元,他一身神皇之气沛然无匹,不能治本,却能正标。
剑咫尺渐渐平复,。
“装疯卖傻吗?这小子说话怎么和三岁孩童似的?”
“能说话就不错了,武林中的哑巴难道少了?”
“可是他说话不清不楚,怎么追查真相?”
“自然是用刑!”
……
“噤声!”君奉天沉声一喝,众人心神剧颤,纵是不情愿,也只能三缄其口。
君奉天如一尊古老的神祇,他说的话就是神谕,无悲无喜的面容上,谁也看不出喜怒,有的只是万年不动的平静。
“剑咫尺,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严厉的口吻大声斥责,开口者,德风古道副主事疏道谴!
他躬身冲着君奉天行了一礼:“法儒尊驾,此人不可教化,恳请尊驾允我将人押入暗牢审讯,三刀六洞灌身,不愁他继续嘴硬!”
道教某位高层淡淡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本不该刑法审讯,不过这人冥顽不灵,该当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佛教的高层接话:“或许单锋罪者身后另有阴谋者,动用酷刑也是为了长治久安,所谓杀一人利天下,乃大慈悲!”
“不可,剑咫尺神行恍惚,分明也是受害者!”玉离经浓眉挑竖,断然喝道:“儒门之刑,针对者不忠不义不孝,真相未明之前,谁敢用刑?”
“玉主事!”疏道谴冷笑:“天可明鉴被盗数甲子,不用刑你以为能查出真相吗?”
“再者你也言明剑咫尺背后另有黑手,若是有人营救单锋罪者,难不成还要再请法儒尊驾出手擒拿吗?”
“堂堂德风古道,谁能随意进出?”玉离经朗声质问。
“说得好!”
道教以为高层深沉讥讽:“玉主事莫非忘了数甲子之前天可明鉴被盗一事了?”
“可见把手森严的儒门,也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多人守护的天可明鉴也能遗落,凭什么你就能保证万无一失?”
玉离经面色愤红,刚想说什么,只听君奉天再喝一声:“肃静!”
喧哗之声再次消沉,玉离经看向君奉天,动了动嘴角,化作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