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对唐爷没有一丝丝非分之想,如果有,就惩罚我"表哥绿豆眼一直盯着她,庄莲儿狠狠心,闭上眼睛,说:“就罚我永远唱不了戏。”
表哥是知道表妹对唱戏的执着,这才相信了她的话。
安谨言耳朵微动,听到门口有人驻足,对庄莲儿和表哥嘘了一下,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猛地打开门。
唐钊端坐在轮椅上,正停在门口。
“唐唐爷?”
庄莲儿和表哥,连忙闭紧嘴巴,一脸惊慌的盯着安谨言的背影。
“你在这干什么?”
安谨言低头,正对上唐钊桃花眼里的疑惑。
她开口解释:“我今天帮了别人一个小忙,宴请我。”
“什么忙,要在南曲宴请?”唐钊皱眉,南曲鱼龙混杂,宴请摆在这里,是何居心。唐钊此时已经忘了今晚也是他约了众人来南曲。
“给唐爷请安,小的是西市云想成衣店的老板,云想。”表哥抱着肥颤颤的肚子一步三颠地跑到唐钊面前,恭敬地请安。
“嗯。”
“安公子给小店宣传了富贵澜袍,小的特意在南曲设宴感谢他。随行的还有小人的表妹,庄莲儿。”表哥云想说到这,悄悄打量了一下唐钊的脸色,见没有什么变化,继续说:“已经结束了,要散席了。”
“散席还在这?”唐钊仔细端详了一下安谨言身上的澜袍,接着不耐烦地瞥了一眼云想。
“哎,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说完转身进了落花厅拉起庄莲儿往外走。x33
庄莲儿经过唐钊时,福了福,“给唐爷请安。”
“嗯。”唐钊一直盯着安谨言,嗯了一声,没有给庄莲儿一个眼神。
安谨言看着渐渐走远的庄莲儿,笑着对唐钊作揖说:“那我也走了。”
庄莲儿与表哥走远后,唐钊拢了拢身上的澜袍,低声喘了起来,“你这么着急?”
“啊?”安谨言疑惑,同行的人走了,她还留在这里干嘛?
唐钊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用力扣住,有青筋悄悄暴起:“跟我没话说?”
连狐裘都没来及穿,匆匆赶到落花厅的唐钊,心里有一股委屈在拍打着胸膛。
安谨言看着庄莲儿和表哥消失在连廊尽头,嘴角挂笑开口:“唐爷,你要保重身体。”
“什么?”
安谨言压低声音说:“唐爷不要自暴自弃,这里的都知不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