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看着董卓,在等他回复。
“走!”
见董卓痛快的答应,敖烈也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看在董卓眼里,有些玩味。
大梁国,在赵国的北面,地域辽阔。
大梁国朝堂。
“陛下,鹿尚书用心险恶,不顾百姓死活,肆意增加赋税,恐国将不国啊。”
御史台郑大人颤抖着手,指着户部鹿尚书的鼻子骂。
“郑大人,不要那么激动,你想想,自古以来,有哪个王朝,是因为赋税过重而灭亡的?又有多少是因为乱臣贼子造反而灭亡的?”
现在的皇室郑氏,乃是三百年前大梁国的臣子,而后郑氏推翻了原来大梁国的皇室。
至于为什么还要沿用大梁国的国号,恐怕只有郑氏知道。
“一派胡言,陛下施行仁政,爱民如子,然,李尚书口中,左一个亡国,右一个不顾百姓死活,难道,陛下在你眼里,就如此昏庸?”
户部侍郎胡月抓住御史台郑军话里的漏洞,嘴角处一抹冷笑。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在昨天夜里,户部尚书鹿鼎天等人,在尚书府内,秘密商讨扳倒御史台郑军。
户部侍郎胡月,抛出了一个想法,由鹿尚书谏言,举国之力修缮陛下陵寝,届时御史台一定会反对。
“嗯,不错,胡大人出的这个主意,甚妙,以奢靡为饵,御史台一定会激励反驳,甚至说老夫是亡国之臣,但殊不知,这个破绽是故意送给他们,一旦他们言语漏洞,我们就咬死不放,就算不能扳倒郑军,在陛下心里埋下一根刺,也是大胜”
鹿尚书微眯双眼,对胡月的计谋颇感认同。
“是啊,御史台是陛下的眼睛,耳朵,说起来郑军也是皇室血脉,与陛下同宗同族。他们把持朝政数百年,什么好处都让他们捞了,我们呢,我们算什么,用你的时候赏个一官半职,不用你的时候,随便一个罪名,一脚踢开。”
“唉,去年那个兵部侍郎于飞虎于将军,那可是兵法大家,把自己全家人都派上战场,浴血奋战,打了胜仗,又能怎样,还不是一个莫须有的拥兵自重,一撸到底。”
“我是看透了,这个皇室,不效忠也罢!”
“咳咳,贾大人,慎言、慎言啊。”
那晚,尚书府灯火摇曳,他们商议了很晚,如果能扳倒御史台,也是去了鹿鼎天的一块心病。他亲自将胡月和几个幕僚送出府外,返回了书房,女儿鹿福禄,已经在等着了。
“爹爹,您已经决定了么?”
“是啊,这个皇室早已腐朽,不顾百姓安危,天下迟早易主,而咱们鹿家,将要替天行道,救黎民于水火,方是大势。”
鹿福禄内心暗喜,如果他的父亲当上了皇帝,那么她将是一国之公主,享尽天下美男子。
天空中,星星一闪一闪的,在鹿氏父女看来,犹如预示着内心的梦想,即将实现。
朝堂上,鹿鼎天偷眼看了一下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的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怒意。
“好了,诸位爱卿,都不要吵了,正如鹿尚书所言,当今天下,百姓富足,放眼神州大地,一片和谐。给朕修建陵寝的事情,就按鹿尚书所言,此事无需再议”
“陛下!”
御史台郑军颤抖着身体。
“陛下,修建陵寝,耗资巨大,国库已然空虚,如果再增赋税,征徭役,大梁危矣”
“郑大人,您不要危言耸听,眼下国库充盈,您别不是搞错了,另外九州千里,万国来朝,无不彰显我天朝国威,太平盛世,您就不必卖弄你的衷心了”
郑军听了礼部侍郎秦海的话,枯瘦的身体,气的险些摔倒。
“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国库哪里充盈,是,账目上是充盈,但实际上呢,实际上全是假账,你们这群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