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太后目光犀利地落在她身上，手掌在扶手上一拍，“给哀家跪下！”

楚惊歌慢悠悠跪下，不亢不卑道：“给太后请安。”

楚若雪见她跪在地上，高兴等着看她倒霉，心想昨天是她侥幸躲过一劫，这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目光落在她那张脸上，楚若雪心里又嫉妒极了。

“哼，哀家问你，为什么挑唆秦王废了你大哥的胳膊？”这件事，封太后早想找她问清楚。

“回太后，惊歌并没有挑唆秦王，还有我和楚家已经断绝关系，我并非楚家女，那样楚大公子就不是我大哥了。”

封太后气道：“你住口！楚家养你十六年，你父亲和兄长对你宠爱有加，岂能你说断绝关系就断绝？”

秦文馨红着眼睛，一脸惭愧自责：“母后您息怒，惊歌还小不懂事，那天在福宁宫我也有错，孩子心里怨恨我，不愿意回楚家，也是应当的。”

“都是我的错，不怪孩子……”

封太后愈发生气，瞪着楚惊歌，“就算你母亲有错，那也是情有可原。”

楚惊歌眼风凉飕飕扫了眼秦文馨，“这么说她是承认逼迫我替嫁的事了？”

秦文馨哽咽道：“惊歌……”

封太后对她的态度极为不满，“就算如此又如何？楚家养你十六年，是你报答楚家的时候，你却恩将仇报，哀家看你母亲说的没错，你就是白眼狼。”

秦文馨，封贵妃，楚若雪纷纷露出得意的笑容。

楚惊歌冷眼看着她们，“如果我真是白眼狼，那也是楚家养出来的。”

她又不是原主，原主已经被她们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