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镇山河,这是他的对重孙的期盼,是对未来的期盼。
可这话却说的朱瞻基满脸通红,朱祁镇那厮就不配叫这个名儿,他就该叫猪骑朕才对。
“爷爷挑的,自然都是好的,不过孙子还是更喜欢这个锦字,希望儿子能够前程似锦。”
反正无论如何,他的孩子绝对不能用镇这个字了。
“也好也好。”朱棣也没意见,反正两个字都是他想出来的:“这事先别给你媳妇说,毕竟还不知男女,怕她心思过重。”
“你们如今还年轻呢,头一胎是男是女都好,我身子也还行,过两年再抱重孙子也可以。”
老爷子笑呵呵地很乐观,他还准备领着孙子再去北伐几次呢。
从朱棣的宫里出来后,朱瞻基心里是说不出来的心酸。
因为他知道,爷爷就只有六年的时间了。
若是不去北伐了,可能还能再撑上些日子,可爷爷是马背上的天子,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回到东宫,景舒已经陪太子妃用完晚膳,回到菡萏院看书了。
朱瞻基拿过那本书一瞧,嘴角就忍不住勾起来了。
“都多大了,怎么还看诗三百呢?这是六七岁奶娃娃读的。”
他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把诗经倒背如流了。
景舒:“臣妾怎么能和殿下比,许多字儿还认不全呢。”
说实话,这繁体字认起来,确实要比简体字要困难的多。x33
还好没穿去秦汉,否则就真的成文盲了。
朱瞻基笑道:“都是一个娘生的,怎么性子就相差那么大,我那个大姨姐,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人家是胡善围是当女官的,自然不一样。
景舒扁扁嘴,有些不高兴地道:“殿下是来嘲笑臣妾的?”
她在现代也是大学毕业的,虽然说不上多厉害,但好歹也算是寒窗苦读十二年,没想到了古代啥也不是。
“不敢不敢。”朱瞻基见她不高兴,连忙憋笑道:“有不会的字可以用朱砂圈下来问我,别的我不敢说,教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个景舒倒是相信,他从小被当做皇帝培养,文治武功那是绝对没得说的,有他当自己的老师倒是不亏。
于是,择日不如撞日,她当即就捧着书开始虚心请教。
自己将来可是要当皇后的人,坚决坚决不能当个睁眼瞎呀。
朱瞻基盘腿坐在炕上,身边是只穿着寝衣的景舒,女子身上淡淡的桃花香飘进他鼻子里,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好香啊,是桃花香,你琢磨的胰子又出新味儿了?”
“是啊,现在是桃花盛开的季节。”说起这个,景舒有些得意,她放下书本神秘地道:“殿下猜,臣妾靠这个香皂赚了多少银子。”
她不是不想藏私房钱,只是藏不了,这些东西都是有账目的,没必要因为那么一点私心惹了人家不快。
朱瞻基配合地问道:“多少银子?”
景舒眉眼弯弯,脸上写满了快夸我三个大字:“纯利润快一万两了,买铺子的银子都回本了呢。”
太子妃那里分了五千两,她那匣子里还有厚厚一摞银子。
照这个进程来看,等孩子生出来,就不用贯彻太子爷穷养孩子的方针,可以富养了。
“这么多?”朱瞻基早就知道,不过见她满脸笑意,还是决定配合配合:“娘子还真是能干,这都赶上我一年的俸禄了。”
他越说离女子越近,浓郁的男子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就在快要亲上的时候,蕊初迫不得已出声咳嗽制止。
“咳咳,那个,殿下,太子妃说了,孩儿没出生的时候,您不能和太孙妃亲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