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尘这几年也从楚安平的藏书中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药师知识,知道僵冻症代表着什么,僵冻症最后的结果都是身体像冻僵一样,无法动弹,最后只能等死。
这时村长也反应了过来,问道:“药师,治疗需要多少钱,俺们治。”
中年妇人说:“僵冻症治好要花多少钱是不一定的,主要是根据病人病情的严重程度以及采取的治疗方式。在每个周期大概是需要几万金币,所有周期加起来一共大概是在四五十万金币。所以僵冻症治好要花多少钱,也是因人而异的。而且..而且也不一定能治好。”
村长闻言愣了,一旁的小凌嫣也傻了,她虽然小,但也知道这么多钱,别说村长了,就是把全村的钱都凑到一起也不一定能够。
凌嫣低下了头,流下了两行眼泪,抱着宁诗韵的手臂说道:“诗韵姐姐,我们不治了,我会没事的。”
这时楚尘不合时宜的说道:“我觉得凌嫣不是僵冻症。”
中年妇女有些不悦的说道:“我是根据多年的行医经验为依据做出的初步诊断,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你这小伙子张口就说不是僵冻症?你没看化验单吗?”
楚尘说道:“她的情况有些特殊,我替她把过脉,她是这几天才有血液凝固的迹象,根本就不像你们所说的僵冻症,更不是僵冻症晚期。”
中年妇女听到楚尘的话,顿时把化验单摔到桌子上,怒声说道:“把脉?你会治那你就治,还来医馆干什么。”
楚尘刚要说话,这时宁诗韵对楚尘说道:“楚尘,你别添乱了,你不能不相信药师,你刚学了多久药师,不要乱下结论。”
楚尘对这女人感到莫名其妙,也知道自己的话在他们的面前没有什么说服力,便没有再说什么。
宁诗韵对中年妇人说道:“对不起药师,她是我的妹妹,一切就拜托你了,治疗的费用我们会尽快想办法的。”
村长把仅有的四千金币都交了,可是中年妇人告诉他,押金至少要一万起步,在村长的哀求下才终于勉强答应先交了四千块,开了住院单。
看着踌躇在医馆门口抽着旱烟的村长,他眼角的皱纹仿佛陷的更深了,宁诗韵仿佛下了某种决定,对村长说道:“季叔,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联系家里的,家里会把费用交上。”
村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宁诗韵,说道:“宁导师啊,你不是说你是因为家里要你和不喜欢的人结婚,偷偷跑出来的吗,要是你联系家里,家里不会把你带回去吧。”
宁诗韵闻言也犹豫了,秀眉微蹙,脸上满是落寞和忧虑。这时,医馆门口几个青年人朝着楚尘他们走了过来,其中为首的一个染着白色头发的细眼青年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宁诗韵,笑起来细细的眼睛都快眯成缝了,眼中满是贪婪。
青年走到宁诗韵近前,说道:“美女,认识一下呗。”
宁诗韵本来心情就很差,见到这种苍蝇心情更差了,“没兴趣,请你们离我远点。”
其中另一个瘦高青年上下打量了楚尘几人,骂道:“卧槽,你们这些乡下的乡巴佬,连江大少的面子都不给。”
白发青年脸色有点黑,但还是忍着怒气说道:“美女,给个面子呗,看你这样子,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事了,哥在别的地方不敢说,在安木县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有我江大少办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