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皱着眉头,他也没想明白现在的色孽到底是怎样的思路,他叹了口气,带着可汗和依拉弗伦远去了,“孩子,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但邪神不可信任,要永远保持警惕。”
“好吧,好吧。那我是要出去了吗?去找接管帝国?”
“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可汗的错觉,他似乎看到了帝皇脸上的微微笑意。可汗急忙开口,“我也是能治理一方的,你看看,巧高里斯我就治理的不错,不就是个帝国吗?我卯足劲一定能将这腐朽的尸体拽回来的!”
“呵呵有了志气是很好,至少比你之前摆烂要强很多了。”
“父亲你别不信啊!给我个机会!”
“算了吧,你当初要争战帅的位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就是图战帅头顶上没人管你,你想把活全摊派给别人,然后去飙车去。当初你连个要塞世界的活都丢给一连长来干,你现在能管好整个帝国?他不在你手上分裂就不错了。”
听着帝皇默默揭露着他过去的黑历史,可汗只得尴尬的咳嗽了几声,“那我该做什么呢?”x33
“现在还不是你们该出去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我。”
“他?”
可汗顺着帝皇指去的方向看去,只见到了遥远尽头的苍蓝光芒,还有天空上那若隐若现的水晶。
“我们都在布棋,我和他下了几万年的棋了,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我们都在等待最终交锋的时刻到来。到那时,一切的伏笔和暗桩,都将浮现在诡谲的水面之上”
帝皇凝重的看着远方,那是他在这个亚空间之中唯一警惕的敌手,他算不清那个变化无穷的家伙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这以往和恐虐的交战、如今恐虐和色孽真正的敌视,背后一定都有他的身影,他看似作壁上观,其实皆是用帝皇不能放弃的主观者林凡勾引他消耗着其他神明还有自己的力量。
下一步,下一步他会做什么呢?
林凡啊林凡接下来,你只能靠自己了。
帝皇摇摇头,坐到了虚空中的王座上,他看着可汗和依拉弗伦,为他们撕开了一道亚空间传送门。
“去找福格瑞姆,把他押送到我的面前,他的位置被我所确定并隐藏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只能靠自己了。”
“父亲您的伤如此严重吗?”
“呵呵那可是恐虐的决死一击,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的挡下来接下来我要养伤,还要维持星炬,我们会有再见面的时候的,而那时,就是我和他真正交战之日了”
依拉弗伦举起了手,她看向帝皇,“那我还能见到肥皂吗?”
帝皇轻轻笑了笑,推动着依拉弗伦和可汗进入传送门,给了她答案,“好好活下去,你一定再一次见到他,如果见不到。我就把察合台的脑袋拧下来给你道歉。”
“什么?”
可汗还想问问父亲这是何意,然后就被灵能大脚一下子踹进了传送门,依拉弗伦则是向帝皇狡黠的眨了下眼睛,轻快的走入门消失了。x33
帝皇坐在王座上,捂着自己的伤口,沉沉睡去了,那个在亚空间中因为战斗而有些飘忽的星炬光芒重新恢复了稳定。
“年轻真好啊”
不知道这是帝皇对自己的感慨,还是帝皇对其他人的感叹,在这个金色的领域中只有还在赞颂的圣歌在回荡。
帝皇没有回复,也不愿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