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陈初一脸迷茫......老子撩妹,你娇羞个鸡毛啊?
比起去质问长子那个憨货为啥忽然发骚,哪有逗会卖萌、会撒娇的猫儿有趣。
“念啊,这是今天的作业!”陈初逼迫道。
“......”
“要不然大声念出来,要不然让我亲一下,你自己选吧。”
“......”
“哦,让我亲一下是吧?”
“官人,猫儿说话了么?”
“说了吧。”
“猫儿没说!诶,你看哪,大郎又挨打了!”
猫儿忽然伸手指向了杨家。
“哪呢哪呢哪呢!”
素来爱看八卦、爱看兄弟挨打的陈初马上抬头看了过去,却见杨家一片祥和......
还不及发出疑问,却听‘啵’的一声,脸颊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
回过头,猫儿已经转身跑进了屋内.....
刚才......我被强吻了???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陈初连忙起身,可率先进了屋内的猫儿已经把门拴上了。
“猫儿,开门!猫儿,偷袭不算啊!刚才那一下也太敷衍了......我教你正确方式......开门啊!”
迟迟叫不开门,陈初颓唐地坐了回去。
哎!这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撩汉子撩一半就跑掉了......渣女!
弯弯的月牙不知何时已挂在了夜空,孩子们还在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旺旺’与‘咩咩’声此起彼伏,‘老子’与‘老娘’的稚嫩童声交相辉映。
一片岁月静好。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变身忧郁男孩的陈初默默想到:今晚,不知会不会有人去城东野湖......
......
翌日,巳时初。
几辆来自桐山县城的车马缓缓停在了鹭留圩。
菜婳下车后,瞧见陈初站在门前台阶上。
昨晚,她自然没去城东野湖,谁去谁沙雕~
所以她认为陈初也不可能去。
于是,狐狸眼微微眯了眯,本来一片平静的瓜子脸上,突然就浮现出一种杂糅了委屈、愤怒、失落的神情。
菜三两步上前,开口便骂:“陈小......”
‘狗’字还没说出口,只见陈初也变了脸色,比菜三更委屈、更愤怒、更失落,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指着菜三鼻子骂道:“蔡小狗!枉我昨夜在野湖等了一晚!你为何不去!为何戏耍与我!为何言而无信!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
菜婳有点懵,这明明是她想好的台词,怎地从陈初嘴里说出来了!
难道他昨晚真的去了?
这边,陈初已引着柳长卿、玉侬等人进了院内。
行在最后的菜二骑马来到门前。
见妹妹柳眉轻蹙低头不语,不由好奇道:“婳儿,你杵在这里作甚?”
菜婳迷茫抬头,见是兄长相问,这才脱口道:“二哥,我无情?我冷酷?我还.....无理取闹?”
“......”菜二默默注视妹子半晌,终是叹了口气摇头道:“哎,又发癫了......”
随后牵马进了院内,留菜三一人站在原地思考人生。
不久后,姚长子经过院门。
菜三忽然拦住了长子的去路,指着挂有‘菜宅’牌匾的院子质问道:“李长子,昨夜我家宅子里丢了些物件,有人说昨夜陈小郎睡在宅里,可是真的?”
“菜娘子莫胡乱攀诬好人!俺初哥儿昨夜在山上待了整夜,片刻未曾下山,恁丢了物件与初哥儿无干!”
听出菜三怀疑自家兄弟偷了东西,长子用哪不利索的大厚嘴唇子极力辩解,最后还瓮声提醒一句:“俺姓姚,不姓李!”
“哦......”
这小子诈我!
菜婳用一句话套出了实情,这才拾步往院内走去。
路过长子身旁时,已恢复了往日狡黠的菜婳,不忘弯了狐媚眼朝长子笑了一笑,道:“许是旁人看错冤枉了陈公子,谢了,刘长子......”
“......俺姓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