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说了，他会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服务员的话，让san顿住脚步，在心中暗忖，什么秘密？关于真正的san？

想了想，她转身走进电梯，按下楼层键。她倒是想听扣bily口中的秘密是什么。

手机铃声响起，她见是顾慎言的来电，按开接听，“有事？”

“你要走了吗？”

顾慎言正靠在沙发上讲电话，他本来想暗中跟去那家餐厅，但碍于lisa的计划，他只能放弃。

“大概再几分钟，我就回去了。”

san笑了笑，“好啦，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我有能力自保的。”

“嗯。”

顾慎言透过窗户看到jen的车子开走了，挂了电话，起身往外走。

他需要跟去偷jen放在车上的电脑，今晚lisa会缠着jen，给他争取时间。

希望这次能顺利拿到资料。

……

电梯到了，san摸了摸藏在袖子里的银针，跨出电梯，找到那间房号。

她刚抬手，房门就开了，显然bily早有准备。

“你来了。”

bily笑了笑，将san迎进房间。

她看到地上摆了好多心形蜡烛，忍不住蹙眉，看着bily，“你说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

“别急，我会慢慢告诉你。”

bily示意san蹲下，递了一个打火机给她，“我们一起把这些蜡烛点亮吧。”

“bily，我不想浪费时间。”

san没有伸手接，bily也不生气，拿着打火机一个个蜡烛点过去。

“san，过去你很喜欢这样的蜡烛。”

bily的话，让san很是反感，“那个人一定不是我。”

“是你。”

bily肯定地回答了一句，又看着san说道，“想想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变了呢？”

“bily，我不是真正的san，对吧？”

san还是沉不住气，问出了口。

bily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点蜡烛，没有回答san的话。

既然已经问出口了，san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bily，真正的san在哪儿？”

“说什么傻话？”

bily抬眼看着san，目光深沉，“你就是san，哪有什么真的假的？”

san蹙眉，不愿意再和bily浪费时间，“如果你只是骗我过来，抱歉，我没有时间陪你玩。”

她要走，被bily叫住了，“坐下来吧，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bily坐到沙发上，示意san也坐下，“既然你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我也就不瞒你了。”x33

san看着bily，内心里居然有些紧张。她终于要知道真正的san的下落了。

拆穿了这件事的真相，她和bily之间的平衡是不是会被打破？

bily看着san，似乎下定决心了，“其实你是san，也不是san。”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san蹙眉，她是叶沁如，就不可能是bily口中的san。

jen说过，她对bily是个特别的存在。这是有多特别？

bily拿起茶几上的酒杯，抿了口红酒，垂下眼眸，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开口。

san心里有些急，催促道，“既然决定要说，就说清楚些。”

bily淡淡地笑了笑，“你不喝酒，喝些水吧。既然要听故事，就不要心急。”

san只是看着茶几上的杯子，没有伸手拿。

bily晃动着手中的杯子，轻笑，“怎么，你怕我下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