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抬起头,只看见女主人穿着一身粉红色的吊带睡衣走出来,还笑着对房间里的某人叮嘱道:“你多睡一会,我来做饭就行。”
满面春色柔似水,芙蓉泣露香兰笑。
它不会作诗,但却想吟诗一首。
“汪汪汪。”
飒球破天荒的叫了两声。
这一刻,它知道女主人变了。
变得不多,或者说变得很刁钻。
不是语言,不是习惯,不是性格,不是气质,不是颜值,不是身材。
是说不出的变化。
如果要形容,那便是一种从青涩到成熟,从反骨到柔顺、从拘谨到放开的感觉。
特别是反骨这方面,男主人应该比也深有体会,毕竟女主人只对他一直不顺从。
对自己,还是挺照顾的。
飒球盯着女主人,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一夜之间会出现如此诡异的变化。
“早上好呀飒球。”
当见到狗子在门边莫名其妙的盯着她时,许梦娴也是满脸笑意的对着狗子打起了招呼,这怪异的行为还是头一次。
“……”
飒球不狗叫,就这么注视着她。
既然女主人这么精神,那男主人呢?
见许梦娴带着一脸轻松欢快的笑意走去了厨房,它就迈着小步伐潜入主人的房间。
血腥味、汗臭味,以及……
飒球看着床上躺着死一般沉寂的男主人,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弱不可闻。
很虚。
所以它似乎感受到了在这房间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恶战,似乎也是主人之间不来弄虚作假的,首次真枪实弹的战斗。
不对啊。
为什么是男主人下不了床?
按某种道理来说,这无法下床的角色不应该是由女主人来扮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