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零点半多。
房间内,窗帘是关着的,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只能勉强能看到床上有两个人影的轮廓在分开睡着,背对背没有任何接触。
外边客厅的门锁还没有更换,但同一件事会发生第二次的概率是很小的,况且今晚许闲就在家里,他才是真正的变态。
变态敢闯进变态家,谁来谁死。
这个定义是他给自己的,从来没否认自己是个变态,只是想法很多,但都闷在了骨子里,如果有机会把内心的想法做出来,昨晚那变态男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弟弟。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是否能把心中的恶魔隐藏起来,忍耐克己。
这是法治社会,在没有得到人们的允许,在没有经济和权力掌控的情况下,把内心的欲望释放出来,那代价会很严重。
许闲此时没敢说话,呼吸也尽量均匀平缓,假装睡着,但心里却还惦记着枕边这女孩在洗澡前说的那些,不知道还算不算数。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