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身影消失不见后,他才收回眼神,随后又目视远方,默道:“先去内门殿吧。”
说完,便往内门殿飞去。
现在突破境界,自然得先申请成为内门弟子再说。
……
不一会,他便到了。
看着辉煌的宫殿,轻笑一声后,就走了进去。
大抵过程就是同成为外门弟子时一样,由师兄带去内门长老那接受检考。
他天赋还算不错,境界平稳,根基也没有问题,也就十分顺利的便走完了流程。
一炷香后。
一身新装的陆峦便从内门殿中走了出来。
毕竟是内门弟子了,他现在穿的是门派统一的长袍,还别说,换上这品质、造样都不错的新服饰后,他的气质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说俊美,但也显得端正且眉目清秀。
“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陆峦敞开双臂,自我打量了一番,十分满意,毕竟还是比以前帅气了几分。
一会后,他便飞往了空中。
“不知道会有些什么东西?”
手一招,一只精致的储物袋便出现在了他的掌上。
这是他成为内门弟子后,长老给他的。
打量着手中的储物袋,不禁道:“光这储物袋都值些灵石吧。”
他能感受到,这储物袋可不是简单玩意。
随后心念一动,便开了,将意念沉了进去。
“真大!”
里面的场景给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两个字。
“这储物袋空间这么大,肯定是门派考虑到如今的实力已经可以出门斩妖了,方便给我们存放妖兽肉身的。”
陆峦嘀咕着,不禁感叹起来门派想得还真是周道。如今这储物袋的空间大小是他原本那个的十多倍,确实能装不少东西了。
“正阳令。”
接下来他心念一动,手中出现了一枚令牌。
这就是让他有机会进入仙门的正阳令了,如今是内门弟子,算是得到门派承认,有资格担当一块正阳令了。
当然,正阳令的效用绝对不是出入仙门那么简单的。
打量一会后,他又拿出一柄长剑,这是门派赏赐的中等法器。
陆峦手指轻轻的在剑身上划过,感受片刻后,眉头微凝,呢喃道:“是不错的中级法宝的品质,不过比起五行飞剑来,要差上一些,对我无用,就拿去换成灵石算了,这种品质的中级法器,应该能值二十多块吧?”
陆峦一笑,加上原本自己有的与现在门派奖励的,若将这法器卖掉,财富应该可达五十多块灵石之多,算是有些身价了。
接下来他看向手心,目光一沉,默道:“小家伙,不知道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他尝试过用灵草灵液去唤醒药虫,不过都无用,这小家伙仿佛睡得很死,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若不是感受到它的生机越来越活跃,他还真放心不下。
接下来不再多想,身影在空中飞驰,很快他便到了小屋处。
“陆老大,你突破了!”
小鹤见陆峦落下来后,立即大步摇摇晃晃的跑了过来。
“还算顺利。”
陆峦笑道。
“陆老大,我们来比划比划吧!”
小鹤扇动翅膀,蠢蠢欲试的样子。
陆峦目光一动,笑道:“来。”
他也想看看小鹤现在实力如何。
“好!”
小鹤听到后,立即双脚一蹬跃到了空中,随后如猿猴一般翻了几个跟斗后落在了六丈外,展开双翼,喝道:“仙鹤亮翅!”
只见它那翅膀下几根通过它特殊淬炼的羽毛闪烁起光芒,化为一根根利剑,往他刺来。
陆峦脚尖一动,飞速闪躲,手指夹住一根羽毛后,本以为已经禁锢住了,不曾想那羽毛立即化为光芒消失不见,又长回小鹤身上去了,于是便轻笑道:“呵呵,有点意思。”
当然,让他感到惊奇的不是羽毛的奇特,而是上面的威能,这羽毛,已经相当于一般的中级法宝了。
“哈哈,还有呢!”
小鹤大笑,随后张翅飞来,在要到达他的面前时,铁爪猛的抓下。
“咔……”
地面上立即出现了数道深深的沟壑。
“不错!”
陆峦轻轻落在远处,眼睛一亮,他没想到小鹤现在的爪子都锋韧到了这种地步。
以这实力,若再次遇到玄庭湖中的那条黑水玄蛇,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原来如此?”
他仔细看向它的脚爪,发现上面有法宝若隐若现,看来是成为内门弟子后门派赏赐的。
难得小鹤兴起,陆峦便打算和它好好练练。
几番交手后,他感觉出小鹤的实力在中级仙兽中算是不错,可以堪比炼气六重的外门弟子了。
……
一刻钟后。
“呼……呼……”
“不练了……不练了……”
小鹤躺在地上,两脚朝天,双翅外展,脑袋扭在一边,舌头都累得吐出嘴外,正气喘吁吁的嚷嚷道。
见它这副没有规矩的躺样,陆峦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成仙兽了怎么还这般不注意举止。
不过他也没有去多说了,吩咐几句,便往那裂缝中走去。
来到灵脉前,坐下后,手中拿出一块玉佩,默道:“等将这灵天决中篇练会后,再去千竹峰见师父吧。”
其实他现在就打算去的,不过大师姐说师父伤没事,他也就没那么着急。当然,他最主要的是内心的愧疚,见到了长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已。
沉思一会后,他就将玉佩印在了自己的眉心上。
接下来便开始修炼起来。
……
……
……
五日后。
一座高峰上,陆峦迎飞站着,眼神复杂的看着手心,随后坐在石上,目视远方,语气复杂的轻念叨道:“老头,我又拜了一个师父,你会不会多心啊?”
这五日,他成功将灵天决中篇练会,修为也在功法的作用下稳定下来。
他现在是打算去千竹峰。
只是在这要出发时,心中突然就有些纠结起来。
毕竟已经逝去的那个师父不仅对他有受道之恩,还有养育之恩呢,就如爷爷一般,在心中的地位十分之重。
一会后,他站了起来,轻道:“你这么能喝酒,肚量肯定很大,不会怪罪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