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伯刚雄与伽椰子走到了大奥墓园的门口。
走上来的时候佐伯刚雄还没注意,但到了大奥墓园门口,佐伯刚雄才发现没人了。
佐伯刚雄左右看看,大晚上的墓地,空旷的让人不安。
原本说是大奥墓园的祭亡舞对外开放了,为此吸引了很多本地人过来观看。
要知道在过去,大奥神社只开放神乐舞,专门给死人祭祀的祭亡舞是从来不给外人看的,为此很多人都对祭亡舞是什么样子而感觉到好奇。
尤其伽椰子,这位人妻都同意了佐伯刚雄说的,下辈子就不回大奥县了,为此对于这从小就没看过的祭亡舞非常的好奇,想要在今夜弥补最后一点兴趣。
佐伯刚雄与伽椰子过来的时候,就有一大堆人跟着,只是真到了大奥墓园的门口,居然就剩下了伽椰子与佐伯刚雄,其他人仿佛掉队了,不见人影。
佐伯刚雄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的味道,倒是伽椰子还搂着佐伯刚雄的手,继续要往大奥墓园里面走,佐伯刚雄不动之下,伽椰子还回头看佐伯刚雄。
“刚雄,怎么了?”
佐伯刚雄迟疑道。
“刚才好像还很多人的,怎么现在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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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鬼片一个人看是鬼片,两个人看就开始讨论怎么和鬼打墙一样,周围人突然没了,佐伯刚雄心里不安。
伽椰子不疑有他,笑道。
“可能是朝着其他出入口走了吧,大奥墓园不止一个进出口的,好了,刚雄,我们这里又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就算别人胡说,大奥墓园并不开放,我们顶多也就是被赶出来而已。”
佐伯刚雄:“……”
看佐伯刚雄面上还是犹豫,伽椰子不得不再加了个理由。
“其实以前每年都会有本地的孩子想偷看祭亡舞被赶出来的,事后也就是被家里长辈斥责,其他就没什么了。”
佐伯刚雄其实想走了,但伽椰子都这么说了……
确实啊,和之国的治安挺好的,而且大奥墓园现在有本地的神官和巫女在做祭祀,说不定里面还有当地的政要在观看祈福,本地的警察在维护,防止陌生人进入,自己这边闯进去顶多被斥责一顿赶出去而已。
作为从来没有犯过罪,也没有得罪过本地人的自己,佐伯刚雄想不到自己会遭遇什么危险。
佐伯刚雄点点头。
“确实,可能是我多疑了。”
佐伯刚雄挽着伽椰子的手走入了大奥墓园,大奥墓园内相当的冷清,就一个个的墓碑安静的矗立在地面上,黯淡的灯光照耀在墓碑上,仿佛一个个蜷缩的人。
一眼看过去,如果正好看到墓碑上墓主人的照片,还能恍惚的感觉照片上的人朝着自己投来了视线,仿佛活了。
不知道氛围到了,还是心里的因素在作怪,佐伯刚雄心里有些发毛。
佐伯刚雄侧过头对伽椰子说道。
“真的绝了,这个氛围,能在这地方搭个台子,找几个巫女过来跳诡异的祭亡舞,味道肯定很冲。”
看鬼片不就是看个气氛吗?
还有什么气氛比墓地更好?
所以佐伯刚雄可以肯定,祭亡舞只要不拉垮,稍微整的诡异一点就能让人看的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不过这种氛围人一多肯定就被破坏了,你什么诡异的舞蹈,墓地加成,周围来一圈人,扯个家长里短还能让人怕?
所以啊,祭亡舞过去不允许普通人过来观看是有道理的,必然是为了保持氛围。
“俊雄啊,你晚点要是怕……”
佐伯刚雄笑着转头,向自己的便宜儿子看过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佐伯刚雄就是一愣。
旋即冷汗从佐伯刚雄的额头与脊背涌了出来。
佐伯俊雄没了。
佐伯刚雄之前还记得自己抓着佐伯俊雄的手一起来大奥墓园的,但是没了……
怒意与焦急同时席卷了佐伯刚雄的全身。
这瓜娃子怎么回事儿,都十岁了还敢在陌生的地方乱跑?
佐伯刚雄之前带佐伯俊雄出来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佐伯俊雄好好跟着自己,不要看到好玩的就把爹妈抛下,佐伯俊雄还拍着胸口答应了。
结果带着佐伯俊雄上大奥墓园才几步路,这瓜娃子就找不到了?
“伽椰子,俊雄走丢了。”
佐伯刚雄一改之前的轻松,满是焦急的说道。
伽椰子也是愣了愣,人妻迅速查看佐伯刚雄的前后四周。
不过几秒,伽椰子的面色也惨白起来,肉眼可见之地,都没看到佐伯俊雄的身影。
佐伯刚雄忙道。
“先不要急,俊雄那孩子有手机的,伽椰子你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打到俊雄那儿,我去报警。”
“好,好的。”
伽椰子拿出手机,按下了佐伯俊雄的电话号码。
佐伯刚雄抽出了被伽椰子的挽着的手,准备下去找警察帮忙,大奥墓园下面的大奥神社是有警察巡逻,用以维护秩序的,直接下去找警察比打电话找警察过来效率更高一些。
不过佐伯刚雄才朝着大奥墓园的门口跑了几步,一个穿着白色神官服,戴着般若面具的人优哉游哉的走到了墓园门口,站在了佐伯刚雄的面前。
佐伯刚雄一顿,莫名的,佐伯刚雄感觉到了门口神官散发的恶意。
佐伯刚雄试探着问。
“我们听说祭亡舞现在开放了,所以来看看,结果半路丢了孩子,期间有什么冒犯的地方可以晚点再算吗?先让我们去找孩子。”
墓碑外的绿植之中,相继走出了几位穿着同款神官服,但戴着不同面具的神官。
一位戴着酒吞童子面具,拿着一把折扇的神官走了出来,到了佐伯刚雄三米外的一处墓碑停下,又淡淡道。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来大奥墓园的时候这么多人,到了这儿,就剩下你一个了?”
佐伯刚雄额头渗出了冷汗。
“刚雄……”
伽椰子畏惧的声音从佐伯刚雄身后出来,佐伯刚雄回头看一眼,便看到伽椰子满脸慌张的到了自己身边,在伽椰子的身后,几个穿着红白巫女服,戴着面具,手拿神乐铃的巫女慢慢的走来,气势十足,给人相当大的压迫感。
伽椰子便是被这些巫女的气场给压迫的逃到了佐伯刚雄处。
佐伯刚雄立刻举手做投降状。
“刚才是有人说祭亡舞开放了,我因为好奇才过来的,如果那人是骗子,祭亡舞不能让外人看到的话,我会道歉并赔偿的,但现在我的孩子丢了,所以能不能……”
一道寒光在佐伯刚雄的面前掠过,佐伯刚雄侧脸一凉,又有几根发丝在佐伯刚雄眼前飞舞转动。
在佐伯刚雄身边的伽椰子捂着嘴惊叫。
佐伯刚雄摸了摸发凉的侧脸,缩回手一看,一手的血,伽椰子忙拿出手帕,要给佐伯刚雄的侧脸擦血,又被佐伯刚雄推开。
佐伯刚雄回头,中年人看到背后的水泥地上,斜斜的插着一把手术刀。
淡淡的笑声从一个戴着茨木童子面具的神官处传来。
佐伯俊雄惊讶的看着茨木童子面具的神官,这位神官还挑衅似的走了过来,到了佐伯刚雄的两米外,手上还比划着一把闪烁着银白光芒的手术刀。
佐伯刚雄难以置信的看着周围。
周围围过来的神官们已经超过了五位,还有两位巫女站在佐伯刚雄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