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怪物在拉昂以西的这里出现的,我们当时正在准备进攻,它就在远处不停的开火,击毁我们的坦克……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东西,它能在1000米的距离上一炮掀飞b1坦克的炮塔。”一名法军坦克兵如此陈述道。
“我的上帝啊,当时我们正在村子里准备进攻,我当时就坐在一辆ft-17坦克的后面,清点着自己的弹药。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远处的一辆ft-17坦克突然爆炸了,然后轰隆声传来,再后来就听人喊撤退,我就跟着撤退了。”另一名法国步兵到现在还显得神情慌张。
“没有坦克接近我们,那是一片平原地区。您知道的,在隘口之战以后,我们就没有再选择狭窄地形进攻了,这一次我们在平原上,所以视野非常好,德军的坦克至少距离我们有500米,炮弹飞来,直接就击中了我们的坦克。”第三名被询问的士兵如此说道。
“我当时手里有望远镜。德军发动进攻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远处的坦克,有十几辆坦克,有很多坦克与以往的那种豹式坦克很不一样……也绝对不是三号坦克那种。我觉得那是一种新式武器,威力巨大的新式武器,那东西可以在800米的距离上击穿我们任何型号的坦克。”一名法*官沮丧的说道。
……
这是一次大规模的调查,调查内部人员阐明失败的原因。原本想要找出一些战术上的问题,结果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消息——德军不仅仅改了战术,连武器装备都换了。
“哗啦”,一名负责调查这次溃败的军官把手里厚厚一摞的文件摊在了戴高乐将军的面前,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不得不承认,德军在拉昂地区投入了一种新式坦克,这种坦克可能装备了威力更大的坦克炮,德军也改变了以往的坦克冲杀战术,用远距离攻击击溃了我们的先遣队。”
“我始终认为德军不可能投入什么新式坦克,他们的豹式坦克面对我们的b1坦克就已经有绝对的优势了,你能想象他们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了么?”戴高乐和几天前相比,已经明显苍老了许多,说话间的那种锐气和底力也少了很多。
有的时候一个人*上的崩溃,是因为信仰的毁灭。现在的戴高乐无疑就是因为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被德军的表现所击垮,所以才如此快的衰弱下去。
他崇尚的装甲部队理论没有给他带来胜利,反而在他的对手那里开花结果,而他现在才知道一直以来他所坚持的装甲部队建设发展,是那么的肤浅和弱小。每当他以为自己的抓住了德军强大的关键之时,德军都用相反的例子把他教训的体无完肤。
在他沉迷于厚重装甲和大口径火炮组成的重型坦克部队之时,德军的坦克已经向着速度更快,通信更流畅,防弹外形更好,火炮威力更大的主战坦克方向发展了。
这种坦克已经不再是一种武器,而是一个平台,一个和俯冲轰炸机,轻量化的火炮,机械化的步兵组成的进攻整体。在这个进攻整体面前,法军单一优势项目上的占优根本无法改变全面的劣势。这是一种思维上的落后,是一种全面被超越的绝望。
德军的先进战斗机在天空中击败了法国和英国的空军,牢牢控制住了整个战区上空的制空权,然后do-217轰炸机开始摧毁机场,威胁城市,将恐惧扩散到每一个角落。紧接着是斯图卡式轰炸机呼啸而下,把正在集结的法军部队摧毁在公路上,让法军空有兵力优势却只能苦苦挣扎被动防御。紧接着德军坦克横冲直撞,打破了法军想要把战争拖入持久战的幻想,以人类从未有过的速度穿插迂回,打乱了整个联军的作战部署。而坦克的后面,德军掷弹兵们乘坐着卡车和装甲车快速跟上,填补了坦克留下的空白区域,掩护了装甲部队的侧翼。
这一套虽然显得稚嫩,却无比高效有力的战术,给阿卡多带上了战术大师的光环,给德国元首送上了战神的外号,也给德国陆军带来了战无不胜的荣誉——当然,也给戴高乐带入了无法醒来的噩梦,给甘末林将军套上了败军之将的枷锁,也给英法联军造成了成千上万的损失。
“可是将军,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士兵撒谎。”那名军官有些为难的说道:“如果是军官为了推卸责任,这还说得过去,可是那么多士兵也跟着这么说,显然这件事值得我们关注。”
“看看这个吧。”戴高乐把一份情报递给了那名军官,自己则随意捡起了一份士兵的证言,翻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