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点了鹅黄的棉布做上衣,粉蓝的棉布做长裙。
“上衣右衽,袖长至小臂,略微宽大。下裙及脚踝。”
“等等!”云水谣听了,连忙回房间,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铅笔出来。
寥寥几笔,一件衣服的简图就出现在纸上。
“是这样吗?”云水谣问道。
顾云念惊讶地看着与她所想一般无二的衣服,惊讶道:“妈妈学过画画吗?”
“没有呀!”云水谣摇头。
顾云念微蹙眉,指着其中几处线条和光暗的处理,“可是妈妈这里的画法,是学素描的专业画法。”
云水谣愣了一下,不确定道:“那大概是我失忆前学过吧!”
“失忆?”顾云念惊呼出声,她竟然不知道云水谣失去过记忆。
看出了她的想法,云水谣笑着摇摇头,“别想了,那是我小时候的事,连你爸都不清楚,你当然就更不知道了。”
顾云念拉起云水谣的手按着她的脉搏,看出云水谣的头部确实有重伤过的痕迹,至少二三十年了。
因为时间久远,又恢复得差不多,上次云水谣的脉象轻微,她竟然没察觉云水谣曾经伤得这么重过,直到现在脑袋中都还有淤血。
以此推断伤势,云水谣那时能活下来就是运气,失忆都在就只是小事。
“是您小时候的事?”
“是呀!”云水谣叹息着回忆,“那是我是我十岁时发生的事了。你外婆说我调皮,跟着上山不小心摔下了悬崖,把你外婆吓得差点跟着摔了下去。说我能活着真是捡了一条命,只是十岁以前的事,全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