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霖雪倚窗斜望,眸光穿过堕佘山,远远不知多远。
寒潭掀起唇角,又狠狠磨牙。这都过去多久了,舍得看他一眼了?看着他到处奔波寻找她,她是不是很开心?
这么想着心情又不好了,将歇脚的荒地平整了一遍。
见寒潭又发飙,花云躺在树杈上叹息。
“这是又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呀。”
“自从雪姐儿离开,寒先生这脾性越来越怪异了。”李永才坐在树下马车车辕上也很无奈。
“永才叔,你说我现在说要离开,会不会被打死?”花云问。
靠着车厢抱臂而立,一直没说话的祝樊抬头问:“你要去何处?”
“实现我自己的人生目标,我可不是你们,没那么长寿元。”花云说道。
李永才看向又平了一遍地的寒潭,“我看再等等吧,或许找到雪姐儿后。”
花云又叹了一口气,再忍忍吧。
寒潭平复下来后就拿出一个巴掌大的丹炉开始炼丹,炉火映照下的脸庞美艳又森冷。
三个人盯着大喇喇坐在大道上炼丹的寒潭,这一炉丹药的负面效果怕是没什么人能承受。
这时十几名壮汉骑在马背上护送两辆马车远远而来。
三个人就那么看着他们向着大道中央炼丹的寒潭而去。
“打扰寒先生炼丹会如何?”祝樊问。
李永才瞟了一眼被寒潭整平的那片空地,没说话。
马车前开道的两名壮汉见有人坐在大道中央,果断取下背后的弓箭,毫不犹豫射了出去。
两只箭矢破空而至,却硬生生停在寒潭身前三尺距离。
十几名护卫都变了脸色,全亮出武器,马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着,这就要打了。”花云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