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于他胸前,听着他那心跳之声甚是欣慰,“相公,谢谢你。”
他托起我的脸颊,笑着直视于我,“何来道谢之言?你我夫妻,当是彼此互敬互爱的,鸣儿如此容颜又是战神之后,且武艺、为人、智谋皆为上乘,岂会不得旁人心生倾慕之情。我只会欣喜,却不怨怒。”
我除去嫣然一笑,便再无言以对,倾身上前亲吻了他脸颊,极速退开却已是面色绯红一片。
龙泉惊喜之后便是反客为主,抱紧我便是一番亲昵……
许久之后方将我放开,我二人皆是大口喘息着,随之相视一笑。
“鸣儿,如此,甚好!”他用情地抚着我面颊。
“嗯,”我微微点头,“岁月静好!”
我二人便是如此无纷无扰的悠闲度日,每日皆是我煮饭、他洒扫,我专心研习药理、他便从旁看书相伴,我若是抚筝他即随舞剑,而我若吹箫他则和笛,同食共寝、携手漫步沙山、赏析日升日落,似是岁月便如此详宁无波,却甘之如饴、闲适自得……
“相公,胡军医这药我亦是服食了十日了,体内之毒虽未尽清却已似是无碍了。”
“尽除了方好。你仍是不得其法吗?”
“不知为何,总觉似是忽略了何事,故而尚未有完全之法。”我皱着眉,这几日不知研制了多少种药剂,却仍是缺了什么一般,无法尽清余毒,只得将其压制于仅残留一二。
龙泉眸色一转须臾而逝,笑曰,“无碍就好,待及返京再寻御医一试,恐便再无大碍了。”
我甚觉有理,“也好。不若我试试可否运用内力了?”
“不可!万一有碍岂非前功尽弃?”
“哪有那么严重,”我笑着安慰他,“实则你往之山中返回那日我便是运了功上得山顶的,除去有些许心悸并无大碍。”我微带些谨慎地说出这番话来。
龙泉闻言即刻拧眉,“什么?你!唉,鸣儿,岂可如此儿戏!”
我忙扯着他的衣袖讨好,“相公,你便依我吧,这半月余我已是快将往日之能皆是忘却了,岂非空余这战神后人之名?”实则我一直有所疑虑,似是这毒并未对我常日有所妨碍,却是不知运功后会如何,故而方欲要一试。
龙泉耐不住我如此娇态,无奈一笑,点了点我鼻尖,“那便需得我从旁看护。”
“好!”见他同意,我即刻欢喜得不行,忙取出血雨腥风,急急便要出院而去。
“且等等,”龙泉抓过披风为我系紧,“怎是如孩童一般,外边天寒,勿要再受了凉。”
“嗯,”我笑着应声,方拉着他的手欢欢喜喜出了医馆。
“驼驼,走,随我去习武!”
驼驼闻言顿时狂喜,长鸣一声便是往院门处奔去。
见它亦是如此,龙泉顿觉哭笑不得。
待至了石子路外,驼驼便是卧身于那巨石旁,龙泉则是立于它身侧紧紧盯着我。
我朝他淡然一笑,便是纵身往远处跃了几步,骤然冷了脸色,左手举起血雨腥风,右手便是极速将外剑抽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