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惊呼之声唤回思愁,忙双手相扶,“言重了,几位兄长快快请起!我不过一时感慨罢了。”x33
见我如此谦逊,他几人自是欣喜,起身后边围拢我身旁,“尚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日后你便是我等主人!”
“切莫如此,”我确有收拢之心,却担不得如此称谓,“诸位可唤我名姓,莫鸣,”我极速于手掌中书写两字,“年十六。尚不知几位高姓大名、年岁几何?”
阿大一笑,“我等尚无名姓,于之前需是年满十七方可得名以入军中,故仅为排数,后进得国师府,虽年纪已满,却仍未得名。因我五人乃是同日至军中,便彼此之间唤作大、两、三、四、五。”阿大边说,边示意其余四人皆是哪个,“我今年已是弱冠之岁,阿两与我同年,仅是生辰稍小些,阿三阿四均已十八,阿五十七。”
我未忍住便笑了出来,“原始如此,那日后我便以兄长相称便是。”
“不可!主子,却不可失了礼数。”几人忙重新施礼。
我甚为气馁,佯装气恼道,“若是想我收留你等,便是听命于我,日后便称我一声姑娘即可。你等名字既无姓氏,那便与我相依,分是莫达、莫良、莫山、莫思、莫武。如何?”
几人相视一眼,即刻含笑应是,“全凭姑娘吩咐!”
“好!”我拍拍手,甚为欢喜得了帮手,示意几人出得院内,抬手置于口中吹了个响哨,片刻便见驼驼疾驰而至。
“驼驼,来,这便是我新纳之人,日后你需与他等和睦而处,不得认差了,亦是不可欺负人,可知?”
驼驼甚为伶俐,闻我之言便欢喜不已,四蹄不停踏地,我明了它之意便是有人可陪伴其玩闹了,更为甚之恐是可凭其戏耍。
莫达几人初始皆是一愣,见驼驼示好一般近前逐一嗅觉且与其等相蹭甚为亲密,便亦是笑逐颜开,莫武最小,亦是最为调皮,不多时便于驼驼玩闹于一处了,“姑娘,你这骆驼甚通人性啊。”驼驼毫不介意趾高气昂发出一声响鼻,引得众人欢笑不止。
我随即便又问了他几人的本事与楼兰一些要事,却知晓不多,便任其等与驼驼嬉闹,独自返回去寻孟子之。
“恭喜姑娘!”靳伯与孟子之闻得我收了属下,自是为我欣喜,“姑娘放心,老夫自是尽快复其等伤患。”
“我亦是会令人试其等功力与姑娘过目以安心。”
我点点头,深觉上官清流治下有方,可于我借鉴。“孟兄,那五位高人及其门派,尚需兄长详述。”
孟子之一笑,“姑娘何须如此客套,我说与你听便是。”随之便是将那五个门派主居之处、江湖排名、擅用兵器、开创之人、传承教义等等,事无巨细一一详述。
我深敬他竟是如此博知广闻,一拱手,“不知孟兄竟如此详尽此等诸事,小妹佩服。”
“岂敢当姑娘此礼,”孟子之忙侧身避开,笑曰,“此等不过乃江湖常事,姑娘从未踏足,不知尚不足怪。若是大哥讲述,必是胜于子之百倍不止。待姑娘日后有事便可详询之。”
我确是不知,想来上官清流一心往之朝堂,竟亦精通江湖之事。
见我似是困顿,孟子之继续道来,“姑娘定是以为大哥仅专注于庙堂之远,却不想我等自幼便是如何过活这十数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