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留下,你更吃不下饭了。”初见月倔强的背过身。
廖溪年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冷声说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初见月背脊挺直,扭着脖颈不去看他,甚至很想直接走开。可是脑海不断浮现母亲那苍白的模样,这些画面彻底击溃了她的骄傲和锋芒,认命一般垂下头坐在了椅子上。
廖溪年站起身来,不一会拿过来一个白色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了消毒酒精和棉球。
拿起消毒酒精浸润棉球后,轻轻的擦拭着她脖子上的伤口。
看着棉球上殷红的鲜血,初见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受伤了。
狗男人,不吃就不吃,砸什么东西!
自己那么辛苦做饭,他乱发什么脾气!
想到这里,初见月心里就好像被人捶打了无数遍一样,闷闷的。
等她发现手背上的水滴后,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哭了
初见月使劲的抠着自己的手心,来转移心里面烦闷的情绪。x33
然而直至手心都抠红了,满是指甲印,却还是无法转移内心的憋闷感。
一旁包扎到一半的廖溪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初见月低垂的眼睫上挂上了泪珠,但是小嘴倔强的咬着唇,似乎在隐忍着这份委屈。
内心更是烦躁起来。
从兜里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根烟。
廖溪年抽烟的姿势带有一种痞里痞气的模样,他深吸一口香烟,久久才吐出来。淡青色的烟雾飘荡在半空中,是一种极为凌乱的弧度。
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
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踏踏实实的睡着,没有任何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