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觉一走,院子里的其他几人便立刻上前将女青给围住了。
女青自己也扔掉匕首捂住了伤口。
看着她脚边的一圈血迹,言十三郎心疼极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该用何药,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拿。”
言十三郎这是急得不行了,话赶话又道:
“相奴,你现在就去医铺去请个医者过来吧。”
“十三郎!”城中有宵禁,就算相奴能出去不被发现,外头的医者也未必敢跟着他一起回来。
见他如此乱了方寸,女青忙叫住了他。
“不用的,符延阿兄便是医者,便是我自己也能算是半个医者。你且放宽心,我下手的时候是有分寸的,因此伤口并不是很深,包扎后止住血便好。”
“你有分寸就好,但此举不可取。”一旁的符延说道,又问,“药放在何处了?”
“我知道!”相奴也想帮点忙,忙上前带路,“这位公子请跟我来。”
几人这便先后回到了房间。
符延也很快就将女青的伤口处理完毕。
女青托着伤腕向他道谢,又道:
“细细想来,他从来到离开都未曾与阿兄你说过半句话。他是不是已经知道阿兄替我隐瞒的事情?是否是责怪了阿兄?我是不是连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