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事儿他有没有说?”
“那倒是没有,我只知道这事儿对你绝对不利,所以我就回来了。”
丁远明白了。
刚才她来找自己,就是想说这件事儿。
“谢谢你彩凤!”他感激地说道。
“远哥你无需谢我,是我乐意做的。”
“……”
“远哥,你以后上班要当心一些,别被人陷害了。”
“你小小年纪就懂啥是陷害么?”
“我当然懂,而且赵铭说了,他爸可能会栽赃你,让你吃官司,你就再也无法收税了。”
“彩凤,我知道了。”
“远哥,那我走了啊。”
她朝丁远露出一丝微笑,然后起身走出了院子。
丁远坐在堂屋里想了许久。
赵铭的话和之前赵永波找自己去喝酒的事儿对上了。
丁远胸口一阵烦闷。
他不惹事,可是事儿却总是这么一次又一次找上门来。
他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哪怕就算是离开财政所,不当那代征员,他也不能就这么离开,必须得先为国家除害再离开。
像赵永波这样的蛀虫,留着他在财政所,国家的税收就不知道要被他贪污多少。
有了这个决心之后。
丁远一直以来迷茫着的心竟然感觉亮堂了。
以前毫无方向、甚至没有目标。
此时的他有着明确的目的,那就是要先把赵永波的事儿收集好证据,到时候直接送到财政局去。
他就不相信,只要证据确凿,会拉不下一个赵永波?
第二天,丁远起了个大早。
煮好了早饭和晚饭后,他快速吃好就背着包出门了。
到了财政所的时候,门卫大爷还在走廊的一头洗脸刷牙。
转身看了丁远一眼,就又继续洗漱。
丁远则有礼貌地冲他点头打了声招呼,就走到代征员办公室门口。
自从上次被赵磊和李少兵用肥皂拓印去了钥匙模型后,他就有一块心病,每天来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门锁孔里的一根头发在不在。x33
那是他每天傍晚下班的时候可以差在锁孔里的。
若是别人拿着钥匙打开过门,那么那根头发就会掉落在地上。
丁远仔细看了看锁孔,放心了。
那根做记号的头发依旧好端端地插在锁孔中。
他掏出钥匙打开门,办公室里他做过记号的地方都完好无损。
可见没有人进来过。
他心中暗笑自己疑神疑鬼的,但是又鼓励自己做得对,宁可小心谨慎一些,也绝不能让那些盗贼或者混小子有机可乘。
“叔叔,你来上班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丁远一回头,见是李会计的儿子李少兵,便也冲那孩子一笑:“是,你这是要去上学吗?”
“是的,那次的事儿我爸让我要好好谢谢叔叔。”
“谢我干啥呀?那事儿得谢你自己,只有自己才能救自己,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现在经常会参加学校的很多活动,还有劳动。”
“这是好事儿,多多参加集体活动对自己的成长有帮助。”
李少兵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
好一会儿,他才支吾起来:“叔叔,我……我能问你件事儿吗?”
“好,你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丁远站起身也对他有好地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