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立马往后退,然后离开了。
丁远信。
他相信的确是肖木旺先勾引的大力婆娘。
但是后面还会继续相好,那就是她自愿了。
这大概也就是为啥那闺女说不是她妈妈勾引的村长了吧?
丁远对肖大力闺女刮目相看起来。
虽说她维护的母亲干的不是啥人事儿。
但是作为女儿能这么舍身救母亲,还伶牙俐齿把打自己母亲的人说得害怕了。
这点很令他佩服。
“咦,大力嫂被打成那样,连闺女都冲出来救他了,那大力哥呢?”
“大力在田里晒笋呢,有人去喊他了,他不愿意来,他说打死算了。”
“唉,也不能怪人家大力,哪个男人摊上这事儿能忍?”
“第一次还是被大力捉奸在床的呢,他哪里还受得了这个?”
“……”
大家又是一片惋惜声。
听着周围人们的议论声,丁远突然想通了。
虽然肖家的破事儿,和自己的失恋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性质的事。
但是他的心此刻竟豁然开朗起来。
感情这事儿,不是一厢情愿能长久的。
必须得两情相悦至死不渝才行。
他突然不痛苦了。
难过是有的,但是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伤心了,既然不知道,那就忘记吧。
他低着头转身回家。
回到家。
他拿起竹篮到后院去,后院的地窖里储存着堂叔送来的两筐过冬的萝卜。
他准备拿出两根炒着吃。
刚走到后院,就看见墙角的稻草堆在抖动。
家里没有养鸡鸭狗,难道是老鼠在里面?
他拿起后门边挂着的长镰刀,轻手轻脚地走到稻草堆前,用镰刀一勾稻草。
稻草哗啦啦倒了下来,一个人蜷缩在墙角。
“谁?”丁远呵斥道。
“别别,是……是我。”
肖木旺尴尬地用手捂着一边脸站了起来。
“是你?你怎么跑到我家来的?”丁远的气儿又上来了。
“我之前跑进你家院子的时候,你躺在板凳上睡着了,所以我就……”
“你作为一村之长,你竟然私闯民宅?”
“我我……我这不叫闯,我是躲灾难来了,小远啊,你得救救我。”
“你躲啥灾难?”
丁远故意装作不知道。
“我我……柳老板没有和你说?”
“媚姨?她说啥?”
“那、那就没……没事儿。”
肖木旺以为柳媚仪真的没有和丁远说,心中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但是还没有过三秒,他立即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丁远不可能不知道。
“我……我其实是受那肥婆娘的勾引。”
“你们的破事儿别说给我听,我没有兴趣知道。”
“啊?哦是是是,你是干大事儿的人,这些个破事儿别污染了你的耳朵。”
丁远阴沉着脸盯着他。
肖木旺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他小心地问道:“小远,外、外面咋样了?人还在那儿呢吗?”
“你真想知道?”丁远冷笑着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