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能得到什么?”林秋生笑了笑,“就像上次面对那个无头骑士的时候一样。羽蛇神的手中,一定有很多的宝贝吧?谁会担心宝贝多呢?而且刚才我给你们讲了那个假设之后,你们也应该知道,走上了超凡之路之后,几乎就意味着危险重重。你应该能意识到自己面对着什么样的危险了吧?”
“是的,”菲德尔说,“我们几个,除了格兰特,恐怕都有羽蛇神的血统。这个血统,现在想想,还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我估计包括安德雷斯在内,他们可能都有羽蛇神的血统。呵呵,在血祭的阵法已经开始运转起来了,甚至都已经有人死在羽蛇神神庙当中,完成了初始的血祭之后,大量的带着祂的血脉的超凡者都集中到了这里,这还能是什么好事情?”
“头,我们不能直接坐飞机回美国去吗?”格兰特问。
“格兰特你可以,你没有祂的血脉,不像我们。祂能利用血脉的影响将我们几个从遥远的美国召唤到这里来,也就能追踪我们,即使我们躲过了这一次,也无法在之后躲开复苏的羽蛇神的追踪。而到那个时候,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差距会大得令人绝望。所以我们走不了,现在反而是我们和祂的差距最小的时候,如果我们现在对付不了祂。那将来我们就更没有机会。不过格兰特,你是可以离开的。如果……”
“头你不要再说了,我不可能抛下我自己的兄弟。羽蛇神?TMD,老子要把祂看成一段段的做烧烤!”格兰特说,因为感觉自己被鄙视了,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脖子都粗了一圈。
“和你们类似,我也面临着类似的危险。”林秋生说。
“你?林,你也有某个神灵的血脉?”菲德尔问道。
“不是,我的风险来自一场未完成的宗教战争。”林秋生便将道门和“六天故气”之间的斗争讲了一下,然后道:
“后来随着超凡潮水的退去,这场神战被迫中断了。如今超凡潮水重新降临,道门在实力上是远不如‘六天故气’的,但是我们也有一个优势,那就是我们能更早地透出力量来。如果我们不能在这些古神回来之前变得更强,我们今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而且威胁甚至也不仅仅只来自和我们有恩怨的那些古神,毕竟恩怨是可以化解的,只要你有足够的力量。而利益之争却往往会带来更激烈的矛盾。随着超凡潮水的到来,接着到来的还会有其他的神灵,比如……”
“比如雅威?”安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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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雅威,雅威的神迹结束的很晚,祂的准备应该相当充分。祂在不再能显示神迹之前,通过伐山破庙已经消灭了大量的古神。但是那边可能还有一些根基深厚的古神还在。比如说古埃及的那些,说不定北欧的那也有残存的。祂们,包括雅威,一旦能透出力量,也不会放过美洲的灵气。而这会导致什么结果?”林秋生又问道。
“一场……一场新的,席卷整个美洲的宗教战争。”安妮说。
“更准确的说,是超凡领域的又一次殖民战争。”林秋生说,“我必须承认,无论是在力量还是在技巧上,我们道门,相对于雅威都是劣势,弄得不好,就连华夏都可能第二次沦为殖民战争的目标。从这一点上来说,只要我们证实了自己的价值,我们甚至和华夏的‘六天故气’都有和解的基础。
但是你们的情况却不一样了,你们有古神的血统。基督教各个教派的教义有很多差别,我不知道雅威会支持哪个,不过如果祂更接近加尔文,那你们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
说到最后,林秋生又补上了一句。
“该死!”菲德尔说。
林秋生知道,从理论上来说,菲德尔他们都是广义的基督教徒。这是由他们成长和生活的环境决定的。但是这个时候毕竟也不是以前了,多元化文化带来的影响可不仅仅是为人类的进化并没有停滞甚至还在加速提供了充分的证据,(要知道,人类在最近的十年内,进化出的新的性别是以前几十万年的许多倍。)也使得绝大部分的基督徒成了所谓的“浅信徒”,也就是我愿意信的地方就信一点,我觉得不方便的地方我就无视掉。而这种状态倒是有了让他们背离原本的信仰的空间。
至于后面提到的加尔文,如果是更早的时候,和菲德尔他们谈这个,几乎一点用都没有。在北美很多自称基督徒的人其实连《圣经》都没有认真的看过。不过在其他的国家,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至于更细致的不同的教派之间在教义方面的差别?有些所谓信徒连自己是哪个教派的都未必弄得清楚呢。当时的菲德尔他们就处在这样的状态。
但是在认识林秋生之后,在林秋生的要求下,他们分门别类地阅读了很多的有关宗教的东西,林秋生在小课堂上也给他们讲过这些东西。所以如今他们是知道加尔文的基本理念的。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