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课结束之后的第二天,MZ党的一位议员就提出了一个新的议案,这个议案要求在美国境内的,所有拥有“特别的能力”的人,必须在联邦和各州进行登记。以便Z府能对他们有所了解,从而更好地保护美国人民的安全。
按照这个议案,被涉及到的,拥有“特别的能力”的人除了在联邦和各州进行登记之外,还有向联邦和所在州汇报自己的行踪的义务。而且为了便于Z府部门追踪他们,他们需要换持特殊的驾驶执照或者护照。
这个议案当然立刻招来了GH党那边的反对。虽然据说某些GH党的议员其实也早就准备好了类似的议案。
GH党那边反对的意见也很传统,首先是他们认为这限制了美国人民的人S自由。而且“特殊能力”的定义也太模糊,容易给行Z部门任意扩大自己的权限的空间。
“首先这种超级能力是否要进行检测,是否能够检验?比如有人声称他能看到鬼魂,我们是该送他去接受治疗,还是将他列入名单?是否只要某人声称有这样的能力,我们就把他登记在案?并且对他进行追踪?那可好了,我在一个街区里,就认识至少十个自称能看见未来,看见灵魂的少数族裔巫师。
如果我们通过了这样的议案,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警察愿意,他们随时都可以去骚扰他们?你们这是在迫害少数Z裔!”某个老白男议员干脆拿起了民主党的稿子,开始攻击MZ党迫害少数Z裔。
“你们下一步是不是还打算要给他们带上特制的袖标,好让大家一眼就可以将他们识别出来?”这一句更有意思了,考虑到某个民族在历史上的一些遭遇,这句话在美国已经达到了政治正确的顶峰。
按道理来说,这一次拿着MZ党的剧本,终于在政治正确上站到了MZ党的上风,GH党应该是占尽优势了的。但是情况却并不是这样。除了福克斯新闻之外,他们的言论在其他传统媒体上几乎都找不到。而在网络上,除了推特,其他地方也都看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更要命的是,MZ党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并且还倒打一耙,说“GH党议员将超级罪犯和**的受害者相提并论,是极端的无知,以及令人惊愕的恶毒”。
而这种攻击反倒是获得了大量的报道,结果弄得说这话的GH党议员不得不出来道歉,表示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他所说的引起了人们的误解,他感到非常抱歉……
不过MZ党虽然照例在媒体宣传上占了上风,但是这个议案的推进还是遇到了一大堆的问题。因为这个议案的确是有一大堆的技术性的难题,而这些技术性的难题还牵扯到利益分配的问题。所以大家都在继续扯皮。虽然不知道为什么,GH党对这个议案的抵抗也突然变得乏力了,但是这个议案的通过却还是需要很多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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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联邦调查局和各州的警察部门却已经先行动起来了。
他们的第一个动作就是再次试图招揽那些他们已经有所了解了的“超级英雄”。
比如说菲德尔他们就再次受到了宾夕法尼亚州的警察部门的招揽。
“林先生,他们的这次招揽和以前有一些区别。”在梦境小课堂上,菲德尔就这个问题该如何决断向林秋生请教,“他们给了我们两个选择,第一是加入他们的一个行动队,这个行动队是专门针对超级罪犯的。我们如果选择这个的话,依旧要按正常的流程走一遍,也就是按照流程先填写一份报名表格,然后参加一个考试,然后是面试,当然他们保证,这些考试,我们哪怕交白卷也能通过。然后再去警校学习一下,就可以以见习警员的加入这个行动队了,工资什么的当然还是按照正常的见习警员给,但是他们承诺会有比较高的行动津贴。
第二个选择是我们以线人的身份为他们服务,这样的话我们相对自由,他们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可以以线人费的名义来给我们钱。这样每次行动我们拿到的钱也更多,有些太危险的事情我们也有推脱的余地——毕竟,我们并不是警察。
另外,他们还威胁我们说,一旦国会通过了相关的法案,而我们还没有进入他们的体系,那我们会面临一系列的麻烦。您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建议吗?”
“你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件事,而不是直接给我打电话,这是非常明智的做法。至少在目前,在这里进行沟通,就保密程度来说远超过打电话。毕竟要监听梦境,比监听电话可困难多了。要知道,即使新的议案还没有通过,依照《A国者法案》,他们依旧是有权监听我们的电话的——在现在的环境下,要证明我们可能对公共安全造成潜在的危险简直就太容易了。”林秋生首先赞许道。
“你应该也知道,我已经在拿联邦调查局的线人费了。所以我当然建议你们选择作为警方的线人。这里面最重要的不是收入,而是相对的安全。比如说,如果要对付什么超凡的东西,你们知道我一般的风格,我会尽可能地先做好准备,了解相关的情况,有一定把握了,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