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适可而止,这件事说出来对你没好处,你也不想想,要是因为你柱子和秦淮茹离婚了,秦淮茹会不会记恨你。”
“棒梗会不会找你麻烦?”
这!
阎埠贵愣了一下。
他其实之所以这样说,一是因为易中海刚才的话,让他挺生气的,什么叫闭上他的臭嘴,难道还不许人说话了。
国家都说言论自由,你易中海算老几啊!
二,他也是想借着这件事和何雨柱大好关系,现在何家两兄弟可都能耐起来了。
不说何文,就单说何雨柱,现在也成了老板了,看着饭店的生意,那以后一定没的说。
要是这个时候能和何雨柱大好关系,不说别的,就是能去蹭两顿饭,那也是极好的。
要是关系在处的好一点,说不定他们阎家也能跟着沾点光呢。
他那三个儿子,阎解旷跟着何文干的好好的,一个月一百能挣一百多呢。
可另外两个却不让他省心,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说不定能让另外两个儿子也跟着何文干呢。
那样的话,他岂不是一个月也能得到好几百块钱了。
这样一来,他还怕以后没钱养老么?
可是,易中海的话,却让他有了一丝犹豫。
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何雨柱真的要是因为自己这样一说,就和秦淮茹离婚了,那这个责任,他还真的算到自己头上。
秦淮茹放不放过自己不好说,可棒梗那个兔崽子一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样一来,自己以后还有宁静的日子么?
为了叫好何雨柱,就惹下这样的祸端,好像有些不值啊!
易中海看着沉默的阎埠贵,心中松了口气。
怕了就好。
他就怕阎埠贵头脑一发热,什么都说出来了。
想到这,他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
“老阎,天都晚了,天黑路滑的,该回去休息了,不然,摔哥好歹的,就得不偿失了。”
“老易,你…··”
阎埠贵老脸一黑,他怎么会听不出来易中海这是在威胁他。
可…·
一想到自己要是把真想给说出来,那后果…·
阎埠贵黑着脸干笑了一下。
“对对…是太晚了,我都乏了,那个,老伴,走回去了!”
说着,扭身就钻进了家中。
这!
那些还等着大瓜的邻居,这下傻眼了!
这就不说了!
众人心中满是不甘,眼看着大瓜就吃到嘴了,可却半路上又飞了,话说一半,最恶心了。
“三大爷,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有些人心有不甘。
易中海一看,这还了得,他还不容易把阎埠贵给吓住了,在让你们给喊出来,他刚才不白干了么。
想到这,易中海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
“说什么说啊!你想知道什么,用不用我告诉你啊!”
对方看着易中海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要吃人一般,顿时脸色一白,心虚的摆摆手。
“不…不用了,一大爷,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说完,扭身就跑了。
踏马的,太吓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