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瞥了他一眼说道：“资质太差，不收。”

“啊？”

鲲鹏一愣，他的资质差？他是最早出现的先天生灵之一，在顶尖大能中他的资质不是最好的不假，但是也绝对是名列前茅了。

项羽区区一个后天生灵，怎么敢和他比资质的啊！

“我的资质真的那么好？”

项羽也有点惊讶，他修行的速度在人族之中确实是顶尖了，但是对比那些刚出生就仙道修为起步的先天生灵还是弱了很多。

“我也没说你资质好啊。”

石毅笑了笑，开口说道：“说起资质你也只是勉强合格而已。”

“我要收你，是因为你和我有一样的体质。”

他看向了项羽的眼睛说道：“你是重瞳吧。”x33

“这……”

项羽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点了点头，他确实是重瞳，不过因为这个异人的长相他从小没少遭受非议，所以一直都用法力掩盖。

他散去了附加在双眼上的法力，露出了自己真正的眼睛，两个眼睛的眼白之上，都有着两个瞳孔，看起来确实是有点别扭。

“您收我，是因为我是重瞳？”

项羽开口问道，石毅轻轻点了点头，双眼微闭，随后睁开，同样浮现出了重瞳之相。

“我的法门根本便是这重瞳，也就是因为它，我才能证道成圣。”

石毅看着项羽笑着说道：“有了我的重瞳法，你未来也可以走我的路子，未必就不能以力证道。”

“我也有成圣的希望？”

项羽立马变得激动了起来，自己居然有希望成圣！

“没错。”

石毅轻轻点了点头：“道不是单纯的通过力气就能证的，以力证道中的力不是用单纯的蛮力打破限制，而是要有有足够的力量等级和层次，去看透这世间万事万物的基本组成和运行规律，也就是所谓的道。”

“去掌握世间万事万物的基本组成或发生运行规律，这个过程便是证。”

“以力证道的真正含义便是让自己让拥有更高的实力和眼光，当你的力量达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能直接接触到更接近真实的规律和事实，并直接达到打破、掌握、甚至制定规则的境界。”

“一力降十会，不必去走更多的弯路，借助各种外物来迂回到到目的，这就是为什么以力证道的圣人会比普通圣人更厉害的原因。”

“不过这条路也是无比艰难的。”

石毅回想了一下嬴宣对自己的嘱托，将脸上的神色改换成了一种像是有些惆怅和追忆的感觉。

“我当年也是走了无数弯路才摸透了这其中的原理，创造出了重瞳法。”

“只要用此法，便可以更容易的看到规则，并掌控它们。”x33

“这也是我收你的原因，只有重瞳之人，才能传承我的衣钵。”

石毅看向了一旁若有所思的鲲鹏说道：“你没有重瞳，没办法学我，不过我已达圣位，那些规则我都明悟大半，到是也可以为你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