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
洛容音前脚刚走,那端着放置茶盏托盘的花魁苏云湄,妙姿袅娜地走了过来,脸上迷茫:“公子,我师姐呢?”
“不知道!”
“兴许是嘘嘘去了吧?”陆风对那个骚狐狸有些气恼。
苏云湄噗嗤一笑,旋即脸上一红:“公子,其实,我看得出来,我师姐喜欢你。”
陆风一怔。
“为何这么说?”陆风转身看她道。
苏云湄叹道:“师姐身为白莲圣母,普天之下,教众甚多,她地位何其尊贵?教中不乏俊气公子,可师姐向来对他们冷言冷语,唯独对你却是不同。”
那又如何?
这娘们霸道的给我下了蛊呢。陆风微叹摇头。
苏云湄眼圈微红:“师姐,为了阻止我和你在一起,连我身上都中了情蛊,若与你亲近,两蛊互相排斥,我俩将痛不欲生。”
陆风:“……”
“苏姑娘。”
“莫非这个亲近…意思是,我俩如果洞房,就会痛不欲生?”陆风想问个明白。
苏云湄脸上羞红,轻嗯一声,泪珠儿在眼中打转,十分怜人。
瞧把这妮子给急的。
老子又何尝不想与你洞房,陆风一脸愤慨:“你师姐太毒了,给我下的蛊,与其他不爱的女子那般,心痛莫名,除非想着她——”
“啊?”苏云湄大惊。
“嗯?”陆风奇怪:“莫非你不知道?——对了,你可知道解蛊的法子?”
这话问来。
苏云湄有些慌张:“可…可是我不能违背师命,师姐虽然没告诉过我这个事……”
“傻瓜!”
“没告诉你,你自然可以说了,说了就不算违背师命了嘛。”陆风苦口婆心地忽悠:“等我解了蛊,我俩就可以洞房了,岂不是美哉?”
这般厚颜之言,怕也只有他说得出口。
苏云湄:“……”
“公…公子,你休要这样说话,云湄受不得你这样轻薄。”她娇躯一颤,羞得双颊似若滴血,忙背着陆风。
靠!
这也是轻薄?
我真正想轻薄你,只怕你更受不了,陆风好笑。
苏云湄心中不知怎地,芳心忐忑间,竟有些期待,早日与公子修成正果,在她眼中,陆公子是举世难得的人才。
什么对死对子王。
为怡香院增加按摩项目,增加怡香院的收入,这些本事,岂是此世间常人能够做到的,识此男郎,世间其他男子,再难入眼。
“我…我若告诉你,你不可跟师姐说是我讲的,公子你说可好?”她羞涩地偷瞄陆风一眼道。
见是有门。
陆风大喜。
“当然!”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人一向一言九鼎的!”这话陆风自己都不信。
一阵香风入鼻。
花魁苏云湄红着脸颊,悄悄地在陆风耳畔道:“公子,您只要睡我师姐一回,情蛊自祛!”
陆风:“……”
靠!
从一开始,老子就猜中了。
“可我若是与你师姐有了歼情,那你呢?”陆风望着苏云湄那妩媚的俏脸。
“我?”一抹红霞从脖子根,一直红到她耳垂,艳丽异常,她羞得不敢看陆风:“哼,就便宜公子了。…公子让开些,我…我要去给爹送茶——”
她羞答答地绕开陆风,扭着柳腰,头也不敢回地朝厢房小跑而去,留下一阵芬芳香风,陆风仰面一笑,得意万分。
师徒双收?
娘的,老子还没做好心里准备呢,不知不觉就要这么刺激了,肾好,肾好!
事成之后。
左拥师傅,右抱徒弟,别说做了,光想想都受不了啊,陆风想着师傅二人那环肥燕瘦的身段,暗吞了下口水,才朝前院走去。
也不知皇帝完事了没有……
楼上妙乐响彻。
是那首《女驸马》——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此曲,在怡香院成为炙手可热的热曲。
楼下大厅,老鸨摇着桃花扇正与客人说笑,蓦然间见陆风走进,忙扭着腰笑着走了过来。
“咦?”
“老板娘,有事?”刚到楼下大厅,老鸨就一把抓住了陆风,朝角落里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