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阁辰,杨阁辰!你出来!”一位体态偏胖的小孩嚣张道,看着屋内没有人应道,就来到了屋子不远处堆满材火的园子内,问道:“寻叔,阁辰在哪啊?还没起床吗?”。 这时,一个面相斯文身穿麻衣的中年人抬了头望了望少年说,“哦?是布凡啊,阁辰不在家,他在北村瀑布那里”,说完转头又忙活自己的活。李布凡听到后,哼哼唧唧地向北村瀑布跑去,一边跑着一边说,“谢了,寻叔”。 杨寻看着李布凡顿了顿,若有所思地扬起了嘴角,轻声道,“看来臭小子要有苦头吃了”然后,喝一声,挥起手刀向地上的木头砍去,随即噼啦一声,木头分成好几段,向四周溅飞了出去。 北村瀑布中,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年扎着马步站在瀑布下,任由水流冲击着他的身体,少年的表情没有透露一丝的难受和痛苦,神情反而很平常,享受着水流对他的冲击,显得少年格外的坚毅。 “杨阁辰!杨阁辰!杨阁辰……”,突然,少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纵身一跃,跳进了旁边的水潭中。不一会儿,李布凡就来到了杨阁辰藏身的水潭傍边,环视四周,发现没人,嘀咕道,也不在这里吗?正要转身离开时,树梢上的衣服映入眼帘,想了想,对着水潭说:“喂!这就没意思了哈,阁辰”。 哗啦!杨阁辰冒出了水面,“嘿,怎么没有意思了,难道你老是过来找我比试,又老是输就有意思了呀”,杨阁辰得意洋洋地道;李布凡皱着眉头辩解道:“一时的失败,不代表永远的失败,这会儿你完蛋了!”。从李布凡铿锵有力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今天李布凡是来找回场子的。 与此同时,李布凡捏了捏拳头,神情肃然。 杨阁辰笑嘻嘻言道,“别不服啊,要不然…走一个?”,“别得瑟,今天你怕是威风不了啦!”李布凡应道,走!我们换一个宽敞的地方,李布凡提议道。 来到草坪上,杨阁辰与李布凡两两对持着,杨阁辰的个头与之相比要略低一些,这时,李布凡已经摆出了战斗的姿势,杨阁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无动于衷。李布凡愤然道,“怎么?瞧不起人是吧,等一下输了,别哭鼻子”。 瞬时!李布凡箭步向杨阁辰突进,在杨阁辰前的一丈处,一跃而起,使出了一招空中连环踢,杨阁辰双手环抱在胸前,腿呈前弓步。李布凡见状,用力一脚,借力在空中翻滚来到了杨阁辰后背,一脚向杨阁辰后背袭出。 不过,杨阁辰毕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来,杨阁辰每天到北村瀑布来练习基础,淬炼身体抗冲击的强度,北村的瀑布可是有四五丈高,水流的冲击力可想而然。 杨阁辰灵机一动,侧身弯腰,反手一把抓住了李布凡的腿,顺势将李布凡扔了出去。 李布凡双臂一展,悬挂在空中,仿佛静立在了空中,手中鼓动着气,忽然向地上一推,不退反进,像炮弹一样地向杨阁辰袭去,其身上还依附着红色的能量。 杨阁辰愕然,不待杨阁辰反应过来,李布凡的拳头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砰一声!杨阁辰倒飞了出去,落入了灌木丛当中,同时听到了一声沙啦的巨响。 而李布凡左手抱着右胸,右手扶着右脸,左脚尖不停地敲打着地面,并饶有兴致地看着杨阁辰落入的灌木丛中。 沙沙沙… 杨阁辰扶着脸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边起身边呸呸呸,抖了抖头发上的树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委屈地说道,“布凡,你也太狠了吧!”并指了指自己红得发紫的右脸说,“你看你看都打红了,疼死了!!” 李布凡白了白眼,气愤地道,“嘿,你还委屈了,来!你看看。”同时李布凡扒下了自己的衣服,指了指他的肩膀道,“呐!这是三天前打的。”又指了指左胸膛道,“这个是上一个星期的,还有后背的划痕,是上个月被你打进沟里被紫荆藤划伤的,到现在还没好呢?你看看谁狠点!” 紫荆藤是一种茎呈暗紫色,表面带有红色的经络,常常依附在地上的藤类植物,它的荆刺带有一丝腐蚀性。 杨阁辰着急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是开玩笑的,我跟你谁跟谁啊,我会怪你下手重吗?怎么可能是吧?”接着杨阁辰把李布凡的衣服给拉了起来,遮住了李布凡背后的黑中带红的伤口。 杨阁辰错愕了一下,“诶?不对,你会用气,哇哇!我的天,李布凡你这个混蛋是耍赖啊”,杨阁辰惊呼道; 此时,李布凡就不服了,怎么就耍赖了,会用气,是修者一种战斗技巧啊,又不是使诈用计谋来打赢你的,我是光明正大取胜的呀! “喂喂,阁辰,你才耍赖是吧!我好不容易赢你一回,你就这么诋毁我?” “话说回来你老爹还没送你去幽兀初级练气学院吗?” 杨阁辰坏笑着道,“布凡,你别扯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练气的啊,给我展示一下呗” 李布凡应道,“其实,我上个星期就已经开始练气了,我现在是练气三境的气聚境”话声刚落,便抬手凝聚了一团红色的气,并解释道,“我的属性是火,在凝成气丹境之后,我的气才能实质化,具有火的特性”。 杨阁辰羡慕盯着李布凡释放的气,心里暗暗地决定,回去一定要说服老爹让自己到练气学院去学习练气。 杨阁辰看了看太阳道,“走,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寒酥村,位于蕴安国北部的一个百户普通村落,以一条带着碎薄冰的溪流而闻名。这条溪流的源头是朔风山,经过朔风山吹进寒酥村的风都是冰凉冰凉的,导致寒酥村无法种植粮食,但寒性的草药却喜长于此处,因此,寒酥村的村民便以卖草药为生。 杨阁辰走在寒酥村的小径上,旁边长满了冰蕊花,这里的风常常萦绕着朔风山的凉意和冰蕊花的香味。 此时,一阵风吹过,杨阁辰立马闭上眼,迎着扑面而来清甜的凉风,陶醉于风中,借此,两人不约而同的望了望对方,两眼相视,突然笑了起来…… 嘎嘁!杨阁辰推开了家门,捂着脸楚楚可怜地道,“爹,我被打惨了,你儿不才,你要给我主持公道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