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凭的两腮立刻变的红肿,他一脸疑惑的瞪着陈佳音,诧异的问道:“娘……你……你打我做什么?”
“我打死你这个孽子!”陈佳音边说边又作势欲打。
众仆役和侍女曼儿急忙跪在地上劝阻,连昆仑奴铁磨也跑到陈佳音面前,脸上写满关爱之情,嘴里呜啦呜啦的说着什么。
陈佳音喝退众人,大声说道:“孽子,你老实告诉我,今天做了什么?”
李玺凭反问道:“娘,孩儿什么都没干。你……你为何打我?从小到大娘亲未曾打过孩儿一下,今日……今日……”
陈佳音声色俱厉的说道:“休要狡辩,看我不狠狠教训你一顿……”
李玺凭忙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孩儿早想捉几只山雀玩玩,所以今天一早便出了门。”李玺凭朝身后的仆役一指,接着说道:“不信,你问他们!”
那两名仆役赶忙举起手中的几只鸟儿,说道:“回夫人,公子所言句句属实。这是公子刚刚打下的山雀……”
陈佳音懒得理他们,一摆手说道:“我问你,今天可去了“清韵斋”?”
李玺凭闻言情不自禁的向堂内的汤予望去,当和汤予的目光相对,李玺凭不禁心虚,他把头低下,说道:“去……去了。”
汤予听得清楚,双目圆睁,走出堂外。陈佳音怒道:“你去那里做甚?”
李玺凭猛的抬起头,说道:“我是他徒弟,他是我师傅,徒弟去找师傅有什么不对吗?再说这里是我的家,我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汤予怒气上涌,快走几步,离李玺凭越来越近。那赵散见状跟在汤予身旁,似有提防之意。李玺凭不由得退了一步,说道:“娘亲,这几日汤予师傅教了我几招剑法,孩儿愚笨,总是不得要领,故而才去找师傅想要请师傅不吝赐教。怎么,孩儿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
汤予已至李玺凭身前,双眸寒光闪闪。李玺凭虽然怕的要命,可只得满脸堆笑的说道:“娘亲、汤予师傅,你们……怎么了?”
李玺凭尽管拜汤予为师,但从不喊他“师傅”,汤予看在陈佳音的面子上也懒得与他计较。此刻李玺凭的这一声师傅,倒是头一回。汤予听在耳中,心肠登时软了下来,绷着的脸色亦随之有所缓和。
陈佳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跨前一步,恰好挡在汤予和李玺凭中间,说道:“我再问你,可曾见到了云姑娘?”
李玺凭答道:“自然见到了。我去求教汤予师傅,但师傅不在。恰巧遇到了云姐姐,云姐姐就把我让进房内。我和云姐姐说了一会话便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