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羔子砸到野猪身上,掉落在地,蹬了两下腿,眼见着断了气,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野猪直接发了狂,将陆悍荇旋翻在地。
完了!
宋娇娇抬头就看到野猪尖利的牙齿,正对着陆悍荇的脖子,她眼睛充了血,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死死攥紧了原先男人给她的匕首,猛地从树上跳了下来,借着俯跳的冲劲,狠狠扎进野猪的脖子。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决不能让陆悍荇出事。
鲜血,瞬间涌出!
陆悍荇透过浓郁的血雾,对上娇小姐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里边好似燃着火,比火烧云还要绚烂,那么美,那么遥不可及……
回到陆家,陆悍荇把背上的宋娇娇放到炕上,宋娇娇整个人浑身脱力的往旁边倒,幸好有只手扶住了她的腰。
“终于回来了……”
宋娇娇苍白着脸,用力深呼吸着,但嗓子里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沉又酸,连带着声音也疲惫沙哑。
今天要不是陆悍荇,如果不是他足够强大厉害,恐怕她好不容易得来的生命,就要到此为止了,她心中充满着死里逃生的激荡。
陆悍荇抱住她已经完全软成一滩水的身体:“没事了,没事了。”
宋娇娇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两人身上此时的气味都不太好闻,腥臭腥臭的,但是听着男人的心跳,她就感到莫名的心安,眼泪也控制不住的要往下掉。
被吓坏的人揪着他的衣服,细白的手轻颤着,怎么都不肯松开,头也埋在他颈间,闷闷地哭,偶尔发出一两声的抽气,热气全吹在他脖子里,却跟刀子刮一样。
他小时候看着养父养母亲亲热热的,只觉得肉麻,还特别不理解,因为村子里的男人一下工大多三五七八个围在一群拉呱打牌,谁家男人整天围着老婆转的,就陆老爹是个异类,现在怀里抱着娇小姐,他好像突然理解了陆老爹。ωωw.
他在她头上一下一下轻摸着,沉稳的声音透着几分宠溺,“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还不顾一切往下跳,那么厉害的娇小姐,回到家居然偷偷哭鼻子。”
“谁哭啦!”宋娇娇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小手一个劲推他,“我是被熏得,你身上臭死啦!”
“好好好,那我先去打盆水,给你擦一擦,然后给你脚上药好不好?”
向来冷着脸不苟言笑的人,如今却跟哄小孩一样,这难得的温柔,让宋娇娇脸上热乎乎的。
陆悍荇很快端着水盆回来了,还有一瓶红花油。
他坐到炕沿边,抓起宋娇娇受伤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
他将她裤腿挽到小腿,把上边蹭到的灰擦干净,匀称细腻的腿肚,就抓在他掌心。
白嫩的脚丫,特别漂亮,脚趾圆润可爱,透着柔腻的肉粉色,踩在他粗糙的裤子上,拱起的脚心传来温度,陆悍荇莫名有些不自在。
他倒了点红花油在手心上,摩擦搓热,轻轻按在她肿得老高的脚踝,宋娇娇疼地抽气,“啊!”
陆悍荇心头一紧,颇有些做贼心虚地看向窗外,见没有吵醒陆老爹,这才一脸严肃地看向宋娇娇,板着脸,凶凶的,“别瞎叫。”
宋娇娇眨了眨无辜的小鹿眼。
陆悍荇见她这幅表情,不知道说什么好,抓着娇小姐的小腿挪到膝盖上,沉着脸,继续给她按摩脚踝。
红花油渗透进皮肤,热乎乎的,还有点痒,宋娇娇小脚不太耐烦地在男人裤子上磨蹭,搓到了很靠下很靠下的位置。
“今晚上吓坏我了,我肯定会做噩梦的,你陪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