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君厉帆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床上的娇人儿真的进入梦乡了,他嘀咕:“还真的不等我呀。”
他爬上床,在妻子身边躺下,可惜他睡不着。
可能是洗了澡的原因,他竟然觉得精神好了很多,睡意全无,只想干点什么。
每一个男人在新婚当晚都是允许当色狼的。
君厉帆便不客气地占着老婆大人的便宜。
雨晨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骚扰,睁开眼睛看到他,她又闭上眼睛,一个翻身,背对着他,嘴里咕哝着:“兔子,别闹了,我要睡觉。”
“老婆,咱俩的新婚夜呢。”
兔子两手缠上她的腰肢,犹不死心。
雨晨懒得搭理他。
君厉帆:……
算了,他自己加班吧。
夜,更深了。
此刻,中心主屋的一间客房里,一道黑影借着酒劲,潜入了客房里,立在床前,静静地又贪婪地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
是蓝瑞。
不用问,也知道床上躺着的女人是沈依墨。
儿女都留在丰宸酒店过夜,蓝瑞坚持回丰宸山庄,是冲着妻子而回。
沈依墨坐着亲家的车子回山庄的,她也有点醉意。
在a市,她这个蓝家家主夫人其实没什么影响力的,按理说,她不会被人敬酒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不少太太跟她套近乎,要与她碰杯。
出于礼貌,但凡要与她碰杯的人,她都礼貌性地喝一口酒。
一口口的,她便有了点醉意。
回到房间,倒头便睡,连房门都忘记反锁了。
她酒量不算差,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而且,她一有了醉意就会睡得沉,打雷都无法把她吵醒的那种。
蓝瑞在床沿边坐下。
大手落在沈依墨的脸上,温柔地,贪婪地抚摸她的脸。
是他,利用他君家亲家兼蓝家家主的影响力,拜托某些老总的太太跟依墨喝酒。
他很清楚,依墨只要有了醉意,就会睡得很沉。
他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偷偷地对她做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但他想好好地看看她,亲近她,只能灌醉她,等她睡着了,他才能进来。
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楚。
蓝瑞大胆地开着了房里的灯。
再次回到床沿边上坐下,倾身,凑近前去,在沈依墨的唇上亲了亲。
“依墨,我好想你,想死你了。”
沈依墨睡得香甜,压根不知道她恨着的男人潜入了她的房间,占她的便宜。
哪怕他们还是夫妻,也生育了两个孩子,但未经她同意,他就亲她,便是占她的便宜。
她要是清醒着,绝对会嫌他脏。
谁知道他那张嘴,除了她,还亲过哪个女人?
一双儿女都在她面前说过,他和黑如月似乎,不像他们想象中那般,他没有碰过黑如月的。
沈依墨懒得管他碰没有碰过,反正她是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离婚,是他们最好的一条路。
好聚好散,不用闹成仇人。
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说不定再见亦是朋友呢。
他要是死赖着不肯离婚,真闹到法庭上,哪怕依旧离不成婚,她对他的怨只会积得更深。
蓝瑞拉着沈依墨的手,望着她熟睡的面容,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