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贱皮子,不得好死,贪别人的酸枣,啊,你个贱人。”
她骂一句,就被钱雯赏一耳瓜。
“接着骂。”
“徐州,你个死男人,你就看,看窝被打?”
徐州当然不是死的了,可程庆把他拦的死死的,根本过不去。
“程知青,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你也知道,我是知青呐,再说了我就纯粹看不惯这事。”
对于这对糊涂夫妻,程庆也是极其看不起,心底鄙视的不行。
几人正僵持着,村长来了。
“都给我住手,闹啥呢!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
村长咋来了?
“村长,你要为窝做,做猪啊!看窝被打成啥样了。”
被放开的何芳芳一个箭步冲到刘铁柱脚边,抬起高肿的猪脸,哭诉道。
“你是,何芳芳?”
刘铁柱猛地一下子还真没认出来。
“嗯嗯。”
“到底咋回事?谁说一下。”
“叔,我都知道,我来吧。”
徐州刚想说,哪曾想被郝杰抢来先。
郝杰语言流利,简单几句话就说清了整件事。
“是这样,钱雯,拿人家的酸枣了?”
“是,村长叔,我拿了,这是徐花何徐草俩姐妹攒的学费,她们爸妈打算明年不让她们上学了。”
“徐州,何芳芳,是这样吗?”
“叔,俩丫头片子,上两天学不就得了,哪能一直上呢?”
“就是,上啥上,大一些随便找个人嫁了,泼出去的水,不值钱的丫头片子。。。
“嗯?”
两人那些难听的话,在刘铁柱的瞪视下逐渐隐了下去,不敢往下说了。
“死性不改,看来跟你们说啥都白搭,我就一句话,这俩闺女不上学,咱村今年冬天的大棚菜你们也别参加了。”
“村长,这咋行。。”
“就是啊,凭啥,别以为你是村长就。。。”
何芳芳怒气冲脑,口不择言,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幸亏徐州还带点脑子,赶紧拽了拽,拦住了。
“是吗?要不试试看,我作为一个村长有没有这个权力。钱雯,待会儿把东西还给人家,不用担心,我倒要看看这俩敢不敢让孩子退学。”
刘铁柱说话掷地有声,气势十足,让人都放下心来。
尤其是徐花和徐草两姐妹忍不住偷偷开心。
“行,村长,我晚上就送过去。”
“啊,你个贱女人,我饶不了你。”
异变突生。
满腹怨气的何芳芳不敢跟村长对着干,一腔怒气全朝钱雯发泄。
突然朝钱雯一个猛扑,把她压倒在身后的草地上。
好巧不巧,草丛里刚好盘卧着一条才滑过来的小花蛇,突然被人压住,受惊了。
‘嗤嗤’
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就是一口,又一口。
钱雯一口,何芳芳一口,谁也没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