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保持热度,安国民和刘美华打算多发几条视频,这样能够博得更多人的同情。
可他们录好视频,打电话通知京凯娱乐,得到的消息是微博无法登录。
连其他浏览量很高的新闻网站都上不去了。
安国民和刘美华急着要钱,没办法发视频引起民众的评论,他们就没无法利用舆论来给余年施压。
刘美华打开免提,对着话筒问:“徐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微博迟迟上不去,热度就会褪下去。”
“你们不用担心。没有网络新闻,还有报纸杂志。余年能花钱请黑客黑掉微博,他能把全城的报纸都收走吗?他有这个本事吗?”
李强冷笑道:“明天我们就召开记者招待会。我给你们的稿子,你们都背好了吗?”
刘美华连连道:“背好了!绝对不会有问题。”
安国民也跟着说:“徐先生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在关键时刻出错。”
徐广眼神恶毒,“这一次,余年绝对会身败名裂。”
在余年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被从光旭传媒赶出来,徐广一直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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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聘到京凯娱乐后,每天都在关注余年的消息。
身为余年的前任经纪人,他对余年的家事有所耳闻。
在看到余年火起来后,他立刻联系安国民和刘美华。
这两人比他预想中还贪婪,听到“能要来钱”这几个字,立刻同意发视频中伤余年。
徐广勾了勾唇角,他已经看到余年被网友疯狂痛骂的画面。
徐广似是想到什么,忙问道:“让你们找的人都找到了吗?明天需要他们出席新闻发布会。”
安国民忙道:“都找到了!明天会暗示出席新闻发布会。”
徐广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很好!明天我会安排车过去接你们,在酒店等着,别乱跑。”
结束通话后,徐广联系京都所有媒体,说要开记者招待会。
媒体闻风而动,开始安排出席的记者。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但余年浑然不知外面乱成什么样子。
他被郁锦炎折腾了那么长时间,被填满一次又一次......一夜都没有醒过来。
天亮没多久,郁锦炎松开怀里沉睡的小家伙,来到更衣室里换好衣服。
他重新回到卧室,发现余年还没醒过来。
郁锦炎俯身,吻了吻他白皙的额头,这才离开别墅。
早上八点,新闻发布会正式开始。
为了显示自己有多惨,安国民和刘美华穿的破破烂烂。
衣服洗到泛白,裤子有细小的破洞。
安国民熬了一夜没睡,脸色灰败不堪,看起来就像是身患病重。
刘美华提前喷了辣椒水,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特别可怜。
她坐下来就开始抹眼泪,哭的别提有多凄惨。
发布会开始以后,安国民按着胸口,喘着气说:“各位媒体朋友,我是余年的父亲,我叫安国民。”
“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不是要为难我的儿子,而是想让他按照法律规定来履行赡养义务。我和她妈妈没有收入,我又身患重病,家中还有一个正在上学的儿子。我们实属无奈才会坐在这里。”
安国民眼圈泛红,灰白的脸色看起来特别可怜。
刘美华哭的很厉害,在安国民大喘气的时候慌忙扶住他:“老公,你怎么样?”
她从口袋里摸出速效救心丸的瓶子,从里面倒出来几颗药喂到安国民嘴边:“老公,你快点吃药!”
安国民低头吞了药丸,靠在椅子上捂着心脏表情特别痛苦。
刘美华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噗通跪在地上。
她不住叩头:“求求大家一定要帮帮我们!我老公的病真的不能再拖了。”
台下坐着很多媒体,无数摄像机和相机对准她不停拍照。
徐广适时的出现,扶起刘美华,他安慰道:“阿姨!您先起来!您的遭遇我们都知道,我们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
刘美华流着泪,连连道:“谢谢!谢谢大家!”
徐广将刘美华扶回座位上,递给她几张纸巾:“阿姨,您先冷静一下。”
他拿起麦克风,对着台下说:“各位媒体朋友,刘阿姨家里的事是我最先发现。我是余年前任经纪人,当时他在公司的时候,我就对他家的事有所耳闻。”
“当时余年拿着公司给他的钱,没有回过家赡养父母,这事公司里很多同事都知道。”
“后来我从光旭传媒离职,偶然在医院遇到刘阿姨,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年余年没有给家里一分钱。哪怕是父亲病重,他都不曾出现过。”
“余年的收入我想大家都有所耳闻,他有能力却不愿意赡养父母。这让我很气愤,我想但凡有良知的人都会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
徐广义愤填膺,把正义之士演绎的淋漓尽致:“一个人最基本的道德就是不能忘本。父母养育我们不容易,身而为人不能恩将仇报。”
徐广说完之后到了媒体提问时间:“安太太您好!请问余年为什么不和你们姓?他和你们有血缘关系吗?”
徐广在娱乐圈里待了很多年,他知道记者招待会的流程和套路。
这个问题他早就设想到,他给刘美华的稿子里就有这个问题。
刘美华从善如流:“我们和余年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我们收养的孩子。他三岁的时候我们将他从福利院里带出来。”
刘美华展示了当年办好的收养手续:“这是收养手续,我们是合法收养。孤儿院在接收他的时候,看到襁褓里有一张纸条,推断这可能是他的名字。”
“余年这个名字跟了他三年,我和他爸爸都是恋旧的人就没有给他改姓。我们认定他是我们的儿子,叫什么名字无法影响我们对他的爱。”
另一个记者站起来:“安太太您好!请问你们和余年沟通过吗?他是明确的表示不会给你们钱?”
刘美华拿出手机,打开录音。
余年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刘阿姨,我很感谢您把我从孤儿院里带出来。我只能给您筹五万块钱,这是我最大的能力。”
“你们现在再来找我要钱,您觉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