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了,你想让我帮你擦掉。”
郁锦炎用特殊的方式帮余年把唇膏全部擦掉。
余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神控诉男人的罪行。
郁锦炎抹掉唇上沾着的唇膏,轻笑着说:“怎么?还想再来一次?”
余年飞快摇头:“不不不,不用了!”
再吻下去一定会出事!
“晚了!”
郁锦炎又一次封住他的唇,这一次吻的特别霸道。
“呜呜!”
余年喉咙里发出抗议的呜咽声,但没有震停男人的动作。
郁锦炎将他抵在沙发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化妆师到了!
余年浑身紧绷,立刻紧张起来。
若是让人看到他和郁锦炎在化妆间里做这种事,他还要不要活了!
余年浑身一抖,一个没忍住亮出爪子。
“嘶!”
郁锦炎吸气,松开怀里不好惹的小家伙,低头看向锁骨的位置。
余年在那上面留下几道红色痕迹,
从脖颈到锁骨下方,
特别明显!
“小家伙还挺能耐!”
郁锦炎低头看着伤口:“真行啊!给我抓了四道印,一会儿有化妆师忙得了。”
余年红着脸反驳:“谁让你总是欺负我,我挠你是自保。”
郁锦炎挑眉:“伶牙俐齿的还挺能说。”
余年辩解:“我这是正当防卫。”
郁锦炎邪笑出声:“小家伙,你给我等着!”
余年身体猛地一抖,
看来今晚命要没了!
郁锦炎和余年不是一个化妆室,他整理好衣服,打开休息室的门。
化妆师看到他,恭敬的打招呼:“郁老师,您好!”
郁锦炎朝他点点头,深深的看了余年一眼后,朝着隔壁走去。
化妆师看到他脖颈处的抓痕,提醒道:“郁老师,你脖子上的伤要处理一下。”
郁锦炎掀起唇角,“家里的猫挠的,晚上我好好处理他。”
“处理”这两个字用一种特殊的语气说出来,落在余年耳中,让他忍不住脸红心跳。
化妆师纳闷,
郁影帝把猫带来片场了?
某只小猫所在椅子上脸红心跳。
余年在心里说:郁锦炎真的好坏啊!
下一场戏不是余年和郁锦炎的对手戏。
和他搭戏的是剧里的男三。
余年来到片场,在见过秦义后隐约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很熟悉,但一时间没想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两人是第一次合作,第一场戏就是打架的戏份。
陈又辉开始讲戏,让两人注意镜头和招式,特别是拿长剑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
为了显示逼真,长剑都是真的,但没有开刃。
不过真的砍在身上也很疼。
这场戏的背景是沈池还没有拜入仙门,两人打架都是肉搏,不用吊威亚。
全部就位之后,陈又辉喊了一声开始,厂务来打板。
秦义高喊一声,朝着余年扑过去。
余年抽出长剑,砍向他的胳膊。
对戏的时候,两人试过很多遍,方位和角度算的特别精准。
可在余年砍过去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距离不对,
他心头一惊,飞快的向回收招,但只能减少力度,未能停下动作。
这一剑,砍在秦义的胳膊上。
“好疼!”
秦义痛呼出声,捂着胳膊倒在地上,他抬眸看向余年:“余老师,你怎么突然用这么大的力气?”
余年发现不对已经及时收招,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他感觉这一剑不至于把人砍倒在地。
但确实是他的失误,他没有辩解:“秦义,抱歉!刚才我没算准位置。”
“我们对戏的时候说过要真打,但您真的太用力了。”
秦义皱着眉头,眉梢间尽是痛楚:“我的胳膊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我刚才真的没有用力。”
余年已经收招,按理说不会有这么大的力度。
可秦义为什么一直喊疼?
“余老师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拍戏,难免掌握不住分寸,我不会埋怨您。”
秦义从地上站起来,委委屈屈的站着。
余年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沉默着没说话。
第二条开始以后,余年调整好位置,可这一次他明显感觉到秦义往他剑上撞。
砰!
秦义又摔在地上。
陈又辉蹩眉道:“到底怎么回事?”
还没等余年开口解释,秦义已诚惶诚恐的说:“陈导,很抱歉!不怨余老师砍的太用力,是我让他真打。”
他说着还用怯怯的眼神看着余年,那模样像是很害怕。
陈又辉对余年说:“控制一点力度。”
“陈导,我知道了!”
余年已经看出秦义是故意的。
果然,第三条还是这样。
围观的其他演员都在低声议论:“余年下手也太狠了!秦义脸都变色了。”
“虽然是拍打架的戏,但也不能真打啊!”
“如果每场戏都真打,那演员还活不活了?”
“谁给余年的特权,让他在剧组这么嚣张?”
一道霸气的声音陡然响起:“我给的,你敢有意见?”
几人猛地回头看过去,看到郁锦炎携着一身寒意阔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