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时隔差不多有两个多月时间吧,你小二婶终于同意跟你二伯放平心态的坐在一个桌子上聊个天吃个饭。
有了那次聊天的突破口,你二伯大约也知道你小二婶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并不怎么喜欢花啊草啊钱啊包啊这些个俗物。
想也是,一个能被家里供着念书念成硕士才出来社会的老姑娘,家里怎么可能缺钱,就算缺也不可能缺你二伯那三瓜俩枣。
打那以后你二伯改了个策略,天天就是送早餐送午餐,天天早上3点起,跑美食街买早餐,跨半个城给你小二婶送饭。
人也不在你小二婶跟前露面招人烦,也不管你小二婶吃不吃,就是送。天天送,连送了一个来月吧。
直到有一次他发高烧还是送,结果送完早餐刚出去医院就撅那里弄回去抢救了,就那一次你小二婶对他态度就变了不少。
然后就有了第二次约会,高兴的他跟个一百多斤的大胖小子似的,然后就是正常小情侣的流程一套下来。
你二伯本来长得就挺精神,说话又好听,人又有钱会打扮,关键脸皮是真厚,城墙拐角都没他脸皮厚。
好女怕缠郎这话一点不假。
当然前提得是好女。现在有些女的,总是把男人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碰到这种女的,你天天送早餐最后结果不是进了别的男人肚子里面,就是进了垃圾桶。
咳咳。
然后再好玩的就是他们俩人处上以后见家长的小故事了。
你二伯他老丈杆子那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体面人。当时老丈杆子和女婿江面会上,他看见你二伯这个比他小不到十岁的老犊子居然敢觊觎他年轻漂亮的女儿,菜都没上就把桌子掀了。
当时为这个事,我们四兄弟开了好几天的会。
最后还是你那个正在上高中整天看那些狗血电视剧的小姑出了个馊主意,让他俩奉子成婚。
那天你二伯对着你小姑那个小妮子好一顿凶差点凶哭了。
然后你二伯就和你小二婶来了个奉子成婚。
不过是假的。
那些个怀孕的检查材料什么的,对于你小二婶简直就是洒洒水,随随便便就能搞一大堆。
本来你二伯想假戏真做,你小二婶死活不同意,非说结婚以后才同房。是挺保守,挺少见的好姑娘,反正这些年相处下来我觉得你小二婶比你老二婶好不知道多少。。
当时你是没见,你小二婶把她怀孕的资料给了你二伯的老丈杆子,气得你二伯的老丈杆子把祖传的猎枪都给掏出来了,差点没在你姥爷家把你二伯崩了。
不过闺女已经怀孕了,老头子发发火也就那样了。
不情不愿最后也结婚了。
现在你小老头看见大外孙乐得屁颠屁颠的。
人啊,总是矛盾的不行,有时候不承认不行”
“好家伙,这跟我听的不大一样啊四叔!”白小文听了二号版本的二伯和小婶子不得不说的小故事,突然对二伯又有了一个改观。对至今没见面的小婶子更是有了一个全方面的深入了解。
本来白小文根据楚咕噜小溪不知道听来的狗血版本,以为小二婶是个贪恋钱财的大学生,现在看来倒也不是。
“你家小溪的版本,估计是她不知道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从什么不相干的人嘴里听来的半截话版本。要不老话儿经常说耳听也不能为实呢。
对了小文,这个故事到你这里为止,别瞎鸡儿出去说,你二伯要是跑来找我我可真揍你。”
四叔笑锤白小文一拳。
“四叔你放心吧!别人你不知道,我你还不了解,我这嘴向来最严了。”
白小文搂着四叔肩头,嘿嘿嘿打包票,准备回头跟楚咕噜小溪好好讲讲二号版本的小故事,带着小丫头领略一下不一样的二伯故事不一样的小二婶风情。
“你们叔侄俩勾肩搭背在这里密谋什么呢?”老楚楚中天的声音突然响起在两人身后。
“没事,我俩在聊我二伯追小二婶的事呢。”白小文看眼自家老两口,笑着开口。
楚中华脸都绿了,这小子的嘴,是真不牢靠。
“好家伙,老四,当年说好了烂肚子里的事,你居然偷摸跟小辈子说,你死了你!”楚中天看着勾肩搭背的叔侄俩嘿嘿嘿。
白诗音斜睥白小文一眼,白小文耗子毛一竖,嘿咻嘿咻跑过去殷勤将白诗音的包接过来,像个小门童似的打开门迎人。
楚钟天大嘴一咧,一手搂着白诗音,一手搂着楚中华,隔开白小文笑着往屋里走,以免白诗音突然暴走给自己大儿子一拳。
今天的白诗音穿着一件稍显素朴的奶奶灰羽绒服,里面穿着一件类似于旗袍风格的修身连衣裙,将其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大s身段完美衬托,再配上她那白嫩的像个小姑娘的皮肤,以及成熟的气质。老楚看起来脚步有点虚,似乎能够理解了。
白诗音闪亮登场,全屋静了一静。
站在门口叉着腰正在跟小辈装波的小姑,看到白诗音进来我擦一声,下意识往楚小曦的身后一缩缩,就像老鼠见了猫。
白诗音斜睥楚中灵一眼,对楚中灵现在的表现很不满意。
本来她以为楚中灵在见到自己这个曾经像老母亲一样纠正过她的错误,为她指引过正确道路的引路人会很开心的。
两小只看看突然被吓成一只小鸡仔的无法无天小姑,看看三叔(三伯)旁边这个美丽端庄的漂亮女人有点小懵逼。
两小只实在想不明白这么一个看起来这么好看的阿姨到底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三哥三嫂你们来了,三嫂你又漂亮了。”楚中灵在白诗音不满的目光中嘿咻嘿咻跑上前,主动接过白诗音刚脱下来的奶奶灰羽绒服,跟白小文一左一右站在白诗音身后,像对童男女似的。
实际上,两人也确实是童男女,不过是对大龄童男女。
众人看着楚中灵模样,除了因为年代问题没见过白诗音的两小只等人外,其他人全都笑成了一朵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