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燕南州上前。

“就要睡了。”朱珠皱眉，“更深夜重，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适。”

“怎么就不合适了？”燕南州笑容奇怪。

他上前一把捉住朱珠手腕，然后，在朱珠慌乱的神色下，将朱珠揽入怀中。

“你做什么？放开我？”朱珠下意识挣扎。

“别动！”燕南州的声音带着一股泻不出来的火气，无不昭示着他此时的危险，“别再挣扎了，我怕我太过兴奋，控制不住自己，真的伤了你。”

朱珠身子一僵。

半晌，朱珠咬唇，忍着难堪软声道：“你到底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吗？”

“我……”燕南州抬头，他定定的看着朱珠，就在朱珠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道，“你喜欢轩辕皇吗？”

“陛下？”朱珠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问她这样的问题。

但是……

朱珠垂首：“陛下是我的夫君，我自然是喜欢的。”

“骗人！”燕南州哼笑一声，笑声意味深长，“你对他或许有敬重，有依赖，但绝对没有爱！我能感觉到！”

“那你一定是感觉错了。”朱珠觉得他真的是醉的不轻，她爱不爱轩辕问天，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她爱他的帝皇霸道，爱他带给她的无上荣光，爱他对她的迁就宠溺。

这些种种，组成了她对轩辕问天独特的依恋。

他又凭什么说这些不算爱呢？

“不承认，那没关系。”燕南州伸手捏住了朱珠下颚，“那你告诉我，你爱他什么？”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朱珠反问他。

“不需要吗？”燕南州放在他腰间的大手收紧。

“若是轩辕皇没有了现在的权势地位，你还会爱他吗？”

“……”

“看来是不会了。”燕南州心情愉悦。

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朱珠表现出来的私欲，“后宫女子，要想生活的好，只能去争夺皇帝的宠爱。但在这世上，皇帝也不止一个。”

说着，燕南州突然就凑近朱珠，他唇舌贴在她耳垂边，说话之时，呼出的热气烫的朱珠耳垂几乎要起火，“你可以是轩辕问天心爱的女人，是大周最璀璨耀眼的明珠。但……你也可以是我燕南州最心爱的女人，是我大燕后宫之主，一国之母。”

“……”

“你在胡说些什么？”朱珠呼吸微促。

“我没胡说。”燕南州紧紧掐住朱珠细软的腰肢，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他不允许她逃避，“同孤回大燕。孤一回到大燕便会立刻登基，到时候孤会封你为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当然不好。”朱珠摇头，“你想要我。就算你不嫌弃我曾经是轩辕问天的女人，但你们大燕臣民难道会不介意吗？”

“他们不会知道。”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哪怕我在你的坚持下成为大燕皇后，可是终有一天我的身份仍旧会暴露。到时候你要我怎么办？”

“我会保护你，我不会让人伤害你。到时候若是有人胆敢反对，孤夷他们三族。”

“……”

“你喝醉了，你现在不清醒。”朱珠不想再同他掰扯这些无聊的东西，这些看似美好的承诺，她一点也不相信。

“我没醉，我现在很清醒。”从没有过的清醒。

“醉酒之人自然不会承认自己醉了。”朱珠伸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