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有两间屋子,只能用于住人和储藏物品。
沈云星几人又回到一楼,他淡淡的说道,“这地段一般,屋子进深虽够,可铺子的门脸太小了,要是有两间就完美了。”
房牙子能说什么?三开间的铺子都有。
房牙子在他脸上找不出半点痕迹,他急忙道,“如果公子满意,这一百两的跑腿费我就不收了,就八千两。”
沈云星当然明白,什么跑腿费,是牙行在房东喊的价格上面又加了价,没有个这明面上的跑腿费,牙行都有得赚。ωωw.
就是八千两都不可能全到房东手里。
房子他很满意,做糕点正合适,只是要马车进后院要绕去后院,从后门进。
大家都得有赚,他很直爽地回答道,“成交。”
说完他示意小厮拿出他早就准备好了的租赁合约。
“你看看吧!如果没问题,咱们把金额填好就可以了。”
房牙子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他们牙行本就备有合约范本,可他一看手里的合约。
条理分明,不留一点漏洞,只要东家有毁约行为,那赔偿金额成十倍的翻。
其中连北冥律法都无法反驳。
房牙子看得暗暗咋舌,这毛头小子看似没有狠杀价,可这合约一旦签了,房东好几年都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在京城,有很多权贵夫人的嫁妆铺子租出去后,见别人生意红火了,就毁约收回来自己雇人做的。
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
房牙子满脸堆笑地看着沈云星,“就签公子的这份合约吧!”
看着这小公子长得唇红齿白的,的确不容小觑。
纵然是做了十多年牙行的人,也心生佩服。
沈云星和小厮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两份合约,炭笔和印泥。
房牙看着沈云酥从挎包里掏出银票数了起来,他才在合约上面签了名,按了手印。
北冥对牙行的律法是非常苛刻的,只要按了牙行的印,一切扯皮的事都得牙行担着。
若有一方反悔,牙行都脱不了干系,轻则被罚得倾家荡产,重则要摊上官司被罚流放。
对于沈云星这份合约,违约金比他们手里的还要多,牙行是很愿意与有契约精神的人合作的。
房牙子收了银票,交了房门钥匙,他恭敬地对沈云星说道,“沈公子的这份合约甚合我意,以后我家牙行的合约就用沈公子的做范本,公子以后若还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三人一直忙到中午,就在外面草草地吃了一点饭就回酒楼了。
刚进酒楼,就听到大家在大厅议论纷纷。
“你们知道吧!那两人居然想攀咬丞相大人,说他们是丞相府的人,结果呢!”M.
一位书生模样的人问道,“后来怎么样了,丞相府可是皇后外家,岂是一个小偷可以攀咬的。”
先前八卦的那人认可地点头道,“那是,堂堂当朝丞相,岂容得这般小人泼脏水,丞相府派了管家去京兆尹去辨认,你猜怎么着?”
大家都伸长脖子等着他说下文时,他却卖起了关子。
在大家的催促下,那人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能怎么着?人家丞相府的管家压根就不认识他,直接知会衙差狠狠的打。”
“后来呢?”有好奇心重的人紧追着问道。
那说八卦的人瞅了问话的人一眼,满脸的嫌弃,“这还用问,拒不认罪,当然是被打死了呀!”
“这……是不是有点太狠了?”有心软的人嘀咕道。
那书生站起来瞅了那人一眼,“若昨晚你的银票被偷了,又或你被那歹人杀人灭口了?你会觉得谁狠?”
那人被书生的话噎得缩了缩脖子,坐回饭桌,继续埋头吃饭。